烙鐵頭和蘇平的對峙讓閃在一側的李萬斤眼光閃爍,隨後他轉頭看向莽泰,莽泰此時和巨鷹也是戰鬥得如火如荼,明顯的兩者現在已經打出了火氣,莽泰的拳腳和尾巴已經將自己的法力灌注其中,每次戰鬥都有一隻數百丈的大猩猩的虛影在打出一拳,每一拳都是驚天動地,而原本觀戰的人群和妖獸也是紛紛往後麵狂退,但是他們臉上都是一臉的淡定和從容,似乎對於這一切都是司空見慣,而原本這片區域漫天的沙塵就像是獲得了巨大的力量加持,每當莽泰打出一拳就有一座數十丈高的沙牆轟隆隆地對著巨鷹碾壓而去,當聽到這聲音,蘇平以為是海嘯來臨,轉頭一看卻是如此風景,頓時讓他對於這莽泰的勢力就是一個超級巨無霸的綜合體,人形坦克的放大版存在,也讓他為之愣神。而就在他這麼一轉頭,烙鐵頭卻是抓住機會發起了衝鋒,在莽泰的沙塵暴背景下,烙鐵頭的攻擊就像是無聲無息。而李萬斤隻是冷冷地看著這一切,似乎就是看戲的。
對於烙鐵頭,蟒蛇的感應是最敏銳的,它的全部感知都是關注在這條烙鐵頭身上,其它的根本不在乎,所以雖然莽泰的沙牆很厲害,但是蟒蛇將自己削減了大半的神識卻是用來感悟烙鐵頭的氣息,當烙鐵頭再次發動攻擊,它就拚命撕扯著蘇平破爛的褲腳,希望他采取方法應對,此時它才是感覺自己的無力,希望蘇平能夠頂住烙鐵頭,否則無論是蘇平還是它自己都將成為烙鐵頭的食物。可是因為莽泰的攻擊威力太大,他沒有從撕扯褲腳中反應過來,於是蟒蛇也是一咬牙,對著蘇平的小腿就是狠狠咬下去。小腿劇烈的疼痛讓蘇平回過神,正要狠狠教訓蟒蛇的時候,卻是發覺烙鐵頭距離自己隻有一隻拳頭的距離,也是急中生智,頭一偏,而堅硬的烙鐵頭那堅若岩石的外殼更是在蘇平的脖子上拉下了一條殷紅的血痕,而蘇平也是拔出自己的長劍對著烙鐵頭的身軀砍去。
長劍砍下時,烙鐵頭沒有的堅硬外殼和長劍相撞,發出了一陣金鐵交鳴聲音,甚至可以看到火光四濺,那反彈之力震得他握劍的手都是生疼,而烙鐵頭也是被硬生生向邊上退開了一拳的距離,而烙鐵頭在受到反震後,也是趁勢退開,然後身體一扭再次看向蘇平,原本很是輕蔑的眼神也變得淩厲起來,身體往後躬起,似乎隨時想要再次發起一擊。而觀戰的李萬斤也是搓著手,眼裡滿是戰鬥欲。而莽泰和巨鷹的戰鬥也是更加劇烈,飛沙走石,拳拳到肉,而此時莽泰的身上已經可以看到好幾處血淋淋的傷口,而巨鷹看上去翅膀扇動的速度也是下降不少,甚至都有呆滯的感覺。而觀戰的則是靜悄悄的,隻是他們臉上的漲紅和握成拳頭的姿態讓他們有了一種深深的代入感,甚至還有人揮舞著拳頭似乎在加油,但是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音,他們身上那腎上腺激素似乎也影響了交戰當中的一人一妖,他們也是更加興奮,莽泰嘴裡發出嗷嗷的呼叫,每一拳都是勢大力沉,而他擊起的沙牆更是發出咆哮,儘數向巨鷹撲去。
巨鷹看著越來越威猛的沙牆,忽然感覺自己的翅膀承受的壓力越來越大,更多的塵土灑落在它每根羽毛之下,讓羽毛再也無法動彈,然後整個身體向著地麵墜落而去,那狼狽的樣子讓莽泰和他的手下更是哈哈大笑,等待巨鷹墜地後再去打掃戰利品,而巨鷹的手下更是發出悲鳴,然後開始在附近遊弋準備隨時支援。巨鷹在墜落時也是將下方的各方勢力的情況看在眼裡,忽然它看到正在和烙鐵頭對峙的蘇平,也是心裡發狠,自己的受傷跟這個人類脫不了乾係,既然自己吃了癟,一定要從這個人類身上給討回來,於是儘力將自己的翅膀開始傾斜,向著蘇平的方向落去,而隨著它距離沙牆越來越遠,翅膀和背上的沙塵也是灑落了很多,讓它心裡更是大定,雙翅再次揮動,身體形成一個u形斜線飛向蘇平。
麻雀看著巨鷹的這一般操作,原本對於巨鷹的疑慮更加深刻,同時心裡也是滿是悲戚,本來能夠見到同類是一件很高興的事情,但是現在看來那個大猩猩說得不錯,話糙理不糙,自己為了小命著想,還是老實跟在蘇平後麵喝點湯吧!因此當巨鷹來襲時,它對蘇平傳音:“背後有敵人。”
蘇平此時聽到麻雀的示警,也是心裡一突,在麵對烙鐵頭時,他已經感覺需要全力以赴,如果一頭更加強大的妖獸來襲,那自己就變成夾心餅乾了,想到這,他也是撤回一部分神識,在防備烙鐵頭再次進攻時,又能夠給與新的敵人一些防備。而烙鐵頭很快就感知到蘇平的異動,況且兩者之間距離本就極近,頓時蛇頭揚起對著蘇平正麵撲來,而且其氣勢更是發揮到最大,那滔天的殺氣讓蘇平有了最切實的感覺,烙鐵頭至少比自己高出一個大境界,也就是說最少是渡劫初期以上。當下也是將自己的實力全部發揮出來,以側轉身體以自己的左手握拳,以八段錦的攥拳怒目姿勢打出,對準蛇頭的七寸部位,而自己的右手則是蓄勢以待,隻要巨鷹淩空下擊,就來一個蘇秦背劍。看到蘇平生疏地應對兩個強者的攻擊,無論是莽泰還是李萬斤都是抱拳而立看著這一切,他們也是很想看看這個他們沒有拉攏的少年是不是會主動向他們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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