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哥們怎麼知道你不在裡麵。】
【笑話,衛暨白你們知道吧,我鐵哥們親弟弟。
顧時安知道吧,我高中三年的好同桌。
說起來,商梵音還是我大學的同係學妹。
就哥們這關係,我學妹在a市商圈嘎嘎亂殺也殺不到我頭上。】
【???關係戶?叉出去!】
彈幕從討伐陸臣淵變成猜測商梵音是不是新首富,也隻用了一分鐘。
一分鐘時間,足夠蕭曳初窒息身亡。
感受到手下徹底安靜下來,陸臣淵收回手,默默將玩偶從蕭曳初口鼻處拿開。
現實裡,蕭曳初猛地睜開眼,大口呼吸著。
許溪冉在一旁看著她。
早在陸臣淵動手時,她就提前打開了蕭曳初的倉門。
不出所料,她很快就醒了過來。
見蕭曳初呼吸了好幾口平靜下來,許溪冉才上前將平板遞過去。
“蕭小姐,你哥哥在外麵等你,在此之前,你先看看這個。”
蕭曳初看著許溪冉,冷不丁又聽到哥哥的消息。
接過平板的手都在顫抖。
鏡頭裡,門口幾人已經將雲筱盈帶回的箱子全部打開。
他們運氣似乎不錯,最後一個箱子真的開出了感冒藥。
在他們拿著藥,準備給蕭曳初喂下時,陸臣淵早就離開了蕭曳初身邊。
他就在角落默默看著他們發現自己的傑作,默默欣賞雲筱盈渾身濕透的狼狽樣。
除了商梵音為彆人流淚,顧時安和商榷在她身邊給她依靠有點礙眼外。
其他的,陸臣淵很滿意。
出於自己的目的,在顧時安提出他守夜時,陸臣淵接過了。
他要保證,今晚隻有他是清醒的。
半夜,火堆隨著燃燒弱了下去。
陸臣淵看了眼被他故意空出一道缺口的洞口。
冷風冷雨從那道口子裡灌進來,洞內溫度開始下降。
陸臣淵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商梵音身上。
看了眼蜷縮著身體似乎在發抖的雲筱盈,陸臣淵笑的惡劣。
【陸臣淵這個人,怎麼說呢。
你說他好吧,他蓄謀害人。
你說他不好吧,他整這幾個女孩子手段又相對溫和。】
【啊?溫和?你沒事吧?】
【其實已經很溫和了,窒息還有發燒,死的會比較輕鬆。
彆忘了,陸臣淵有槍啊,他完全可以直接用槍把他們都殺了。】
【嗯,有沒有可能,陸臣淵隻是想省子彈。】
【看熱鬨看熱鬨,雲筱盈今晚要是發燒死了。
明天就剩三男一女,有一個不懷好意的情況下。
最後的紛爭,妥妥的修羅場,我愛看我愛看。】
【雲筱盈:哈嘍,沒人在乎我死活嗎?
顧時安:謝邀,不想參與什麼修羅場。
商榷:隨便吧,反正不是真死,早死早出去。】
對於明天這最後一天的修羅場,熬夜看戲的網友們議論紛紛。
而蜷縮著身體的雲筱盈隻感覺身上越來越冷。
她的人生似乎也在走馬燈般快速劃過。
家裡還富裕時生活無憂無慮。
父親敦厚,母親溫柔,妹妹活潑可愛,還有個處處照顧她的鄰家哥哥。
後來家裡落魄,欠債累累。
父親迷上了酒精,母親氣的臥床不起,妹妹年幼,她去求鄰家哥哥幫忙,才知道他之前的好都是為了家裡生意故意討好。
她家落魄早就失去了討好價值,不得已,她隻能輟學打工補貼家用。
被選進圈也是鬱鬱不得誌,努力卻得不到收獲。
後來經紀人帶她去高檔場所逼她陪睡,麵對現實她該妥協的。
但是心裡有個聲音告訴她,她跑出去才有真正的出路。
她拚了命跑出去,看到走廊儘頭站著一個衣冠楚楚男人。
她知道,那或許會是她的生路。
可是她不甘心,不甘心再相信會權衡利弊將女人當做資源的男人。
所以她轉了彎,本意想跑路。
結果卻撞進了老板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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