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爺好。”
顧辰點了點頭,開口對著已經跟過來的安保詢問道:
“在車上被抓的那個女人呢?”
安保聽聞,在蹲著的人群中揪起了一個女人過來。
被揪著的女人邊走邊哀求道:
“我都說了,我什麼都說了,求求你們放過我,我也隻是收錢辦事而已,並沒有做什麼壞事啊。”
顧辰一聽差不多也明白了大概,但還是等這個女人被拽到他身前後,開口問道:
“給你錢的那個女人長什麼樣,你見過嗎?”
女人坐在地上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說道:
“我確實見過她本人,隻是她見我的時候戴著口罩,樣貌我也看不清楚。”
緊接著又說道:
“我隻記得她那雙眼睛很大,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了。”
顧辰聽聞,看了一眼這群蹲著的人,差不多也能猜想到。
這些人估計和這個女人一樣,問不出來什麼有用的消息。
便對著身旁安保道:
“審完後就都放了吧,順便查一下這附近的監控,看看能不能查到這個女人長什麼樣子。”
話罷,就上車離開了此地。
顧辰帶著幾位安保又回到了酒店房間內。
回來的時候房間內已經多了幾個安保了,也多了兩個同樣被五花大綁著的男人。
其中一個和刁毛一樣穿著夜行衣,另外一個就是他的“情敵”秦逸銘了。
此時兩人都是昏迷的,隻是穿著夜行衣的男人,頂著一張鼻青臉腫的臉,臉上和身體上,到處都是鞋印。
這給在一旁同樣被綁著的刁毛看的心驚膽顫的。
生怕對方也會對他這樣,畢竟他小腿上現在還綁著紗布呢。
顧辰看著桌上又擺著了一把裝著消音器的手槍,拿起來把玩著,同時對著安保吩咐道:
“弄醒他們。”
安保得到授意,照常一盆冷水潑了下去。
兩人都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秦逸銘一醒來就看見顧辰在那裡把玩著槍,剛想喊出去的話也被他收了回來。
他怕惹惱顧辰,對方真的一槍把他崩了。
畢竟就算對方把他崩了,他們秦家估計一個屁都不敢放。
他不甘心是不甘心,但又不是想死,隻要他還活著,那就一切皆有可能。
他要是死了,就什麼都沒了。
就這樣,他靜靜的一言不發盯著顧辰,等待顧辰主動開口。
穿著夜行衣的男人,一醒來也看見了對麵坐著人把玩著他的手槍。
接著他兩邊轉頭看了看,發現身旁同樣有著一位穿著夜行衣的男人。
而且這個男人他也不算陌生,便悄悄湊過去一點點,小聲的詢問道:
“你是刁老弟嗎?”
儘管他聲音足夠小了,但房間內可是安靜的很,隻有顧辰在那裡把玩手槍的聲音。
顧辰聞言,將已經退出彈匣的子彈,一顆一顆的又壓進彈匣中,邊壓邊說道:
“悄悄的說多沒意思啊,大家有話就直說吧。”
話剛說完,子彈也壓完了,將彈匣裝上手槍,上膛,對準了三人中間穿夜行衣的男人。
動作一氣嗬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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