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大陸,幽都城。
黃煌帶著我們進了城,我們行走在城中央的大道上,忽然一輛馬車疾馳而來。
“讓開!讓開!都給老子讓開!”馬夫不停的催促路上的行人。
行人見到馬車之後,知道車上的人不好招惹,於是紛紛避讓。
我們從未見過如此張狂之人,匆忙間,薑紅這孩子差點被馬車壓倒,好在我手疾眼快,把薑紅拉到一邊,這才沒有晾成悲劇。
忽然馬車急停,車夫走了下來,然後來到我們麵前,大聲嗬斥道:“你們幾個眼瞎嗎?看不到我們公子的馬車到來?”
王聖依見這馬夫如此囂張,上去就是一巴掌,“你一個馬夫,駕車難道不看行人嗎?竟然還敢反咬一口說我們眼瞎?”
馬夫被打蒙了,緊接著搬出主人道:“你這臭婆娘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家主人是誰嗎?實話告訴你,我家主人乃是麒麟族嫡係長公子黃聰,你敢打我你這是找死!”
王聖依根本不懼對方,冷笑道:“麒麟族長公子怎麼啦?難道就因為他是長公子就能在這大街上橫行霸道?”
馬夫可不管那麼多,之前他一直都是這麼乾的,今天有人挑釁長公子的權威,那就得承受長公子的怒火。
“臭婆娘,我很佩服你的勇氣,但是你得罪了我們長公子,今天你必死無疑。”
“來人,把這個臭婆娘給我抓起來!”
馬夫對著身後的護衛大聲令道。
那些護衛平日也是仗勢欺人的主,他們見馬夫下令,於是紛紛走向前來把我們圍住。
黃煌見事情鬨大了,於是站出來大聲嗬斥道:“誰給你的權利調動衛兵抓人?”
馬夫從未見過黃煌,於是用鄙視的眼光看向對方:“老東西,你又是誰啊?老子代表長公子調動衛兵抓人怎麼啦?你管得著?”
黃煌見對方這麼說,氣得不輕,大聲嗬斥道:“我不管是長公子還是誰,在幽都城,沒有虎符是不能輕易調動衛兵抓人的。”
“還有你們幾個衛兵,你們的職責是什麼可彆忘記了,今天你們膽敢抓人,那你們就是知法犯法!”
不等幾個衛兵回應,忽然一個身穿華服的青年男子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來人正是黃聰,他仰著頭,根本不看黃煌一眼,大聲道:“在幽都,老子的話就是法律!”
黃煌見到黃聰,氣不打一處來,這不孝子孫眼高於頂也不看看老祖宗在此,他竟然沒有正眼看他一下,否則也不會說出那種混賬話來。
緊接著,黃煌一巴掌拍了過去。
啪!
一聲脆響,黃煌的巴掌狠狠打在黃聰的臉上。
此時黃聰懵逼了,在幽都竟然有人敢打他,他正要破口大罵,可是他正眼看向老者,忽然感覺不對勁,此人他在哪裡見過,可是一時半會兒竟然沒有想起來。
一旁的馬夫一點眼力勁沒有,他見黃煌打了自家公子,當即破口大罵道:“臭老頭,你死定了,我家公子你也敢打,看來你是活膩了。來人,把這臭老頭給我抓起來,狠狠給我打!”
未等護衛出手,黃聰忽然想起自己在宗祠見過老者的畫像,當即響起老者的身份。他此時想都未想,對著馬夫就是一腳踹了過去。
馬夫被踢到在地,這讓他也懵逼了,反問道:“公子,你踢我乾嘛?打你的人是這臭老頭!”
“閉嘴!”黃聰大聲嗬斥道,“他是老祖宗!”
馬夫還未明白對方的意思,道:“老祖宗是誰?他怎麼可能是老祖宗?”
黃聰此時顧不了那麼多,對著馬夫就是一巴掌,打得馬夫嗷嗷叫。
黃煌見到這不孝子孫終於知道自己是誰了,也懶得多說,看他們表演到幾時。
黃聰打了馬夫一頓之後,緊接著收手跪倒在黃煌麵前請罪道:“不孝子孫黃聰拜見老祖宗,剛才是晚輩沒有看清楚老祖宗,否則也不會衝撞了您!還請老祖宗責罰。”
黃煌嗬嗬冷笑,反問道:“你就是黃聰?麒麟族嫡長孫?你父親黃青有沒有告訴你,馬車過鬨市要減速慢行?”
“晚輩也不是故意讓馬車在鬨市疾馳,而是晚輩有急事要辦,所以今日讓馬車行走快了些。”此時黃聰不敢把其父搬出來,否則他更加遭殃。
隻是黃煌可是活了數十萬年的老怪物,什麼事情沒有見過,這黃聰撅腚拉什麼屎他都知道,所以對方想找個理由搪塞過去,那是不可能的。
他取出傳音石,然後對著傳音石說了幾句話。
過了不久,一行人衝衝趕來。
來人正是黃聰的父親黃青,他見到黃煌之後,當即下跪道:“拜見老祖宗!”
黃煌點點頭,然後看向黃聰道:“黃青,你養的好兒子,大白天做著馬車在鬨市疾馳,嚇得行人不斷避讓,還差點壓倒小朋友,對於此事你打算怎麼處理?”
黃青看向兒子,此時恨不得暴揍他一頓,接著他搬出族規,道:“回稟老祖宗,按照族規,黃聰鬨市疾馳馬車,當處以三年麵壁思過,並對受害者賠禮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