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木等人看的眼睛都直了。
這個人絕對不是人!
他的實力即便是不如胡仙師也差不太多。
自己還是老老實實的跟著他吧。
來人正是葉尋花。
他轉了一圈回來,將城頭上的金兵肅清,連帶著把所有的雲梯推倒,這才來到紮木跟前。
“為什麼不防守?”
“回稟將軍!防了,防不住,敵我力量懸殊太大!”
“是嗎?”
葉尋花看了一眼紮木,紮木感到像被劍刺了一下,連忙跪倒在地。
“將軍恕罪!是卑職害怕了。”
“力量懸殊?我就讓你們看看什麼叫力量懸殊!”
葉尋花拔劍在手,縱身躍上城頭的牆堞,然後就像一隻大鳥一樣俯衝了下去。
紮木等守城士兵趕緊上前觀看,隻見葉將軍落在城下的金兵群裡,就像一頭猛虎闖進了羊群,凡是擋在前麵的金兵,瞬間就倒地不起。
初時葉將軍的劍光隻有一丈方圓,已經是當者辟易,後來劍華猶如匹練,十丈之內再無站立之人。
也就一柱香的時間,城下死傷的金兵已經過半,剩下的再無鬥誌,丟盔棄甲而逃,全然不顧督戰將領的大聲呼喝。
葉尋花劍出如風,將兩個督戰金軍將領斬落馬下,這一來金兵潰敗的更快了,眨眼間跑的一個不剩。
葉尋花站立在屍山血海之中,看向城頭方向,高聲喝問“爾等可知道何為實力懸殊否?”
城頭上的鐵血營守軍全都赫然色變,一起躬身回答“將軍大人威武!我等知道了!”
經此一役,鐵血營眾人對葉尋花是奉若神明,再也不敢存有二心。
“將所有的屍體梟首,首級掛在城牆上,讓世人知道,這就是侵略者的下場!”
“是!”
葉尋花平定了來犯之敵,趕緊返回了府衙後宅,早一點為安月桐續命,免得夜長夢多。
後宅一間密室中,葉尋花和安月桐相對盤膝而坐。
他們各自伸出雙手相互抵住,正在接受太歲的續命之術。
安月桐並不知道內情,以為隻是為她療傷,坦然受之。
“放開你的靈台。”
葉尋花就感到雙眉之間一團熾熱,似乎想透體而入,於是問道“如何放開?”
“心無一物,神遊天外。”
葉尋花依言而行,那團熾熱瞬間盈腦,然後散入五臟六腑、經絡穴脈,最後彙聚於丹田氣海。
生成一股綠色甘泉,再沿雙臂灌注於掌心,輸送到安月桐的身體裡麵。
安月桐渾身微微顫抖,感到兩股暖流從掌心蔓延至全身,身體說不出的舒服,連空氣都感覺是甜的。
她睜開眼睛看向葉尋花,見葉尋花正在微笑著看著她,四目相對,深情無限。
她看到葉尋花烏黑的頭發間竟出現了一縷白發,就在前額上方。
這縷突然出現的白發讓她心裡隱隱感到不安,難道這次療傷並不是像葉尋花所說的那麼簡單?
“花花,你……”
“彆說話,安心靜養兩天,你會恢複如初。”
葉尋花把安月桐扶到床上讓她躺好,給她蓋上錦被,坐在床邊看著她入睡。
安月桐感到一陣倦意襲來,在葉尋花溫柔的目光中沉沉睡去。
葉尋花俯身在她的臉頰上輕輕一吻,然後給她掖好被角,轉身走了出去。
三天後,葉尋花端坐在修葺一新的府衙中,旁邊是恢複如初的安月桐、乖乖鹿、大寶和紮木等將領。
“月兒,你跑一趟西夏,讓他們點兵一萬,會合風九娘,從西麵攻擊。”
“好,我這就去。”
“乖乖鹿,你去一趟倭國,讓一郎領兵一萬,從東邊海上登陸,全力進攻。告訴他們,隻許斬殺金兵,不許傷我百姓,否則嚴懲不怠!”
“是!”
“大寶,你去高麗找樸樹旻,讓他領兵一萬,從北邊殺入,那邊離金國都城近,守軍彪悍、裝備精良,你留在軍中出手協助,不必留手。”
“知道了。”
紮木等人見葉尋花竟然能調動西夏、倭國和高麗的軍隊,都是吃驚不已,想不到葉將軍有如此大的能量。
“紮木,我這裡有幾封信,你安排人送出去,務必送到!”
“是!將軍!”
紮木接過信一看封麵,一封是送到雲州的周德彪,一封是送到山東鄆城的水泊梁山,還有一封是送到杭州的呂布衣。
“請將軍放心,末將一定送到!”
葉尋花安排完畢,眾人分頭行動,安月桐、乖乖鹿、大寶騰空而起,各自去往目的地。
紮木也派出三個小隊去不同的地方送信,都是精乾的士兵,最好的快馬,一起奔出了大名府。
葉尋花等眾人走後,帶著鐵血營往北而去,他準備先和周德彪、鄭漏鬥會合,然後再夥同倭國的一萬倭兵把金國一分為二從中間截斷,分彆從兩個方向展開攻擊。
一路之上,葉尋花利用這身金兵的裝扮,再加上都是輕騎兵,走州過縣迅速機動。
遇上小股的金兵順手消滅,若是大隊金兵就暫時避開,很快就越過真定府到了雲州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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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的偵查小隊傳回來消息,說雲州府已經被周德彪和鄭漏鬥率領的朱雀軍占領,就等葉尋花前去指揮了。
很快,兩路人馬兵合一處,聲勢大振。
葉尋花見朱雀軍雖然傷亡了一部分人馬,但根基還在,經過這一段時間的休整,戰鬥力並未減弱,人人都憋著一口氣,求勝欲十分強烈。
說起此前的失敗,主要是因為胡仙師的參與而導致的,修仙者起到了左右戰局勝敗的關鍵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