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宰的不是逃走的兩個人,而是第三個,順著逃生繩,跑到半截兒,卻被拽下來的可憐蟲。
這群‘牲口‘如此針對他,明顯是想殺雞儆猴。
在我看來,真要是想殺人,直接給對方一個痛快就完了。
但他們沒有!
他們將這個人直接吊在了外麵的一個鐵架子上,先是一頓毒打。
用皮帶抽,棍子掄。
被脫光了的全身就沒有地方,後背被抽的血淋淋一片。
把人打的奄奄一息後,中午專門負責給我們打飯的那個臉上帶疤男子掏出了一把刀子。
他慢悠悠的走到這個被吊著人的跟前兒,順著這人的兩側眼角,就……
“撕拉——”
然後……
如果有人見過農村殺狗扒皮,應該就懂的我在說什麼!
這太恐怖了,若不是透過窗戶,我親眼見到,真的難以置信!
說實話,我當時就被嚇的六神無主,不敢再看,心有餘悸的坐在椅子上,抱著腦子,渾身顫栗,心跳加速,手腳冰涼,脖子後麵全是冷汗,不知所措。
這到底是一群什麼魔鬼啊?
看這嫻熟的手法,不止一次這麼乾了吧?
這還有天理?
我真的希望國內有關部門來救救我們,這太讓人絕望了。
但我清楚,這不可能。
因為按照規則,不可以越權辦理的。
所以我們隻能靠自己,隻能自己想辦法。
至於那個人後來是怎麼個情況,我沒往下看,隻是聽人說,很慘很慘,最後找地方給埋起來了……
一條人命,就在這樣的折磨下死去了。
這種死亡的方式,比任何酷刑,估計都來的讓人難以接受吧……
下午的時候,除了一些手上有重要詐騙任務等待跟進的員工,我們大部分人,被帶到了一個小房子裡。
很封閉的房子,但麵積不小。
房子有一個類似教室一樣的高台。
霞姐就坐在高台上的椅子上,他的兩邊,背後站著兩個目光凶狠的‘牲口’。
之前參與扒披,就有他倆!
在這個房間裡,我還看到了各種各樣的刑具,上麵還有未乾的痕跡,對我們而言,這都是一種震懾。
我們所有人被帶到這裡後,要求整整齊齊的列隊站好,動作要快,不能懶散。
誰敢懶散,過去就是一鞭子。
等大家站好,霞姐慵懶的站起來,目光冰冷的對我們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