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霞姐離開的背影,我微微挑起眉頭。
攤開字條,上麵寫著一行娟秀的小字。
不要擅作主張,做什麼事情之前,跟我透個氣兒,我能隨時聯係盛夏!
看完字條,吃了!
……
就是這樣簡單的一行字,卻透露了一個巨大的信息,那就是霞姐認識盛夏,而且她倆居然隨時都能聯係!
回憶起來,當初霞姐被大花臉搞,在操場籃球架前,跟我說過一番話,言語之內,指出了我有貴人相罩。
但當時不理解,現在看來,她說的貴人,沒準兒就是盛夏了!
當然,也不排除霞姐在故弄玄虛,其實根本聯係不上盛夏,和我打心理戰,想要拉攏我,想由此知道未來,我想要做什麼事兒。
反正霞姐不能不信,但絕對不可以全信。
深吸一口氣,我真的將這張紙塞到了嘴巴裡,艱難的咽了下去。
畢竟這東西要是落在趙山河的手裡,那可就完蛋了!
還彆說,紙團給我吞下去,立刻不怎麼餓了,挺管飽……
不大一會兒,辛胖回來了,給我帶來了各種好吃的。
看到麵包餅乾什麼,我餓壞了,狼吞虎咽。
中間辛胖給了我一瓶水,說彆噎著,慢點吃。
但我看到那瓶水,就渾身發毛。
沒辦法,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這之後的日子,我過的無比輕鬆。
趙山河跟霞姐說了,我願意去敲鍵盤,就去敲鍵盤,不願意,讓我在大樓裡隨便晃悠,隻要不出去,就沒什麼問題。
同事們都非常的羨慕我,啥都不用乾,真自由,認為我獲得了至高無上的特權。
但隻有我自己知道,我現在,被瑣死了自由。
除了不能離開這棟大樓,身後,無時無刻,有雙眼睛盯著我……
這天下午,當我漫無目的的走著,來到二樓樓道的時候,路過一間房門口,聽到裡麵一群女人的哭喊聲,求饒聲。
我知道這是新來的豬仔。
公司的二樓,在趙山河得勢後,全都被改造成了無數個封閉的,沒窗戶的小房間。
在這裡,一般關著的都是新來的豬仔。
但就在我一走一過的時候,門突然開了。
陳陽一邊提著褲腰帶,一邊心滿意足的走了出來。
看到我,臉上掛著一絲桀驁不馴的笑,來了一句。
“要不要進去舒服舒服?全都是剛到位的大學生,雖然不是未開封,但起碼也是九成新,得勁的很。”
說完,就哼著五音不全的小調兒,美滋滋的離開了。
陳陽走的時候,沒有關門。
探頭往裡麵一看,我發現有那麼七個女人,都是二十歲的樣子。
一個個長得雖然沒有說多漂亮,但也絕對算中等姿色了。
起碼在園區裡,也是令人眼前一亮的存在。
這個房間左右兩側,各自焊著一根鐵管,鐵管上麵穿著一連串的銀手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