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兒就是,隔壁的公司,三天後要來專業的‘醫師’,安排‘小手術’!
醫師,指的就是泰國來的那些個醫生。
小手術,就是摘腰子。
跟我們之前看到的差不多。
這對我而言,就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把握住了,就可以衝破牢籠,成功出去!
把握不住,等下一次機會,不知道是猴年馬月!
我前麵說了,來到妙瓦底,不靠自己的本事去逃走,指望外部力量,根本行不通的。
可能有人會說,那閩南幫為啥能讓園區裡的閩南人放出去?
你也說了,那是閩南幫!
人家人多勢眾,勢力盤根錯雜,加上特殊的時間節點,勾起了所有閩南人心底的那團火。
你要是能在這片土地,弄出這麼一大股不可小覷的勢力,誰敢攔著你?
凡事兒都有其不確定性。
沒這兩下子,就鳥悄得了……
按照辛胖打聽來的消息,當晚,泰國的醫生在淩晨左右到位,到了他們那棟樓的地下室進行手術。
完成後,就拎著成品,上車,絕塵而去。
所以在他們到來後,我必須要趕到人家公司門口,聯合辛胖,周鵬,做好進一步的準備!
但現在擺在我麵前的,有幾個難題。
第一個,我怎麼能甩開身後的泥腿子!
那傻鳥天天跟著我,除非我睡覺,不然,就寸步不離。
還有就是如何走出這棟大樓。
如今,大樓的門口有泥腿子守著,我想要出去,就必須躲開他們的視野,成功出的去。
這是最基本的條件。
這兩件事兒如果都解決不了,談其他的,都是嘴炮,都是耍流氓。
有了逃跑計劃,在晚上十二點,辛胖和周鵬下班後,我把他倆弄到了宿舍。
為了避免彆人多心,隔牆有耳,故意讓辛胖去買了一些吃食,表麵看上去,我們哥仨聚在宿舍裡,就是吃吃東西,隨便聊聊天。
也確實,一開始的半小時,我們就是單純的聊家常,有說有笑。
但半小時之後,周鵬站起來,打開宿舍的門,往外瞅了瞅。
隨即小心關上,坐到床邊兒,一臉嚴肅的開口了。
“兄弟,外麵沒耳朵了,有啥事兒,敞開了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