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靠在我身邊的牆壁上,抽出兩根煙,給了我一根,幫我點燃,自己也叼在嘴巴裡一根,深吸一口,吐出一股濃煙,升騰的煙霧朦朧了他的臉後,便開口道。
“老大,悠悠眾口,堵不住的!就算你讓兄弟們心不甘情不願的支持半邊臉,咱們自家兄弟管住嘴,不傷他自尊,那其他人的?上下昂村的人呢?中心小村的人呢?還有無數外來的人呢?他們的嘴巴,你能堵住?”
“那能怎麼辦?我隻是想為半邊臉做點事兒,起碼能做一點是一點!”我回道。
“你老是釘著其他人沒用,這事兒,你得做做半邊臉和娘們的思想工作!如果讓他們化被動為主動!如何讓他們武裝自己的自尊心,不在意其他人的言語和顏色,如何讓他們的臉皮比鞋底子都厚?這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
“你有招兒?能做到?”我看向他。
東鬥搖了搖頭。
“沒招兒你還說個屁啊!論說大道理,老子也不差你!”我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我沒招,但我覺得有人有啊!”
“誰?”我精神一振。
“咱們家的胖爺,辛胖,他可是身經百戰,自尊心各種被人碎一地,又能重新站起來的神人,他承受了太多正常人不能承受的東西,明白太多心酸和痛苦,經曆了太多心理上的折磨,完全是一個過來人!讓他開導開導半邊臉和娘們,沒準兒成!”
我這一聽,好像是這個道理!
沒準兒,辛胖這個‘精神病’能治療好半邊臉和娘們的心憂呢!
這叫什麼?這叫以毒攻毒啊!
於是,我立刻給辛胖打了電話,說了這個事兒。
結果,辛胖的回答讓我有點心裡不舒服。
“兄弟,你以為誰都像我辛胖這樣,心理上的承受能力和我的體重一樣,皮糙肉厚啊?皮實扛折騰?我還真不是吹,你胖哥天底下就這麼一個,彆人真不具備這兩下子。不過既然這倆慫貨在我手裡,我抽空聊聊吧,但我覺得,難!”
一個難字,就跟被下了降頭似的,讓我難受不已……
將嘴巴裡的煙蒂丟在地上,我告訴自己,彆想那些沒用。
反正我做了能做到的一切,剩下的,就看半邊臉和娘們他們的造化了……
此件事了後,我還有一個人的工作,需要做,那就是盛夏!
前麵說了,我老丈人想孩子和盛夏了,想讓我做做盛夏的思想工作,讓盛夏帶著孩子回國看看他。
但盛夏一直是拒絕的!
一直的不同意的!
我也沒辦法強迫人家!
什麼招都用上了,甚至晚上戰鬥的時候,我還提到這個事兒,想讓她興頭上的時候,答應下來。
但這女人就是不答應,死活沒轍!
我不想讓老丈人失望,準備今天再試試。
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再次找到盛夏,說了這個事兒,盛夏居然鬼使神差的同意了!
同時,我看到布依在一旁衝我直眨眼,我就知道,盛夏能同意,八九不離十,是布依做的文章。
後來了解,才得知。
布依答應陪著盛夏一起去!
一是讓盛夏有個伴,去見老盛,不至於那麼緊張。
而且從我們的關係來論,布依也要隨盛夏的叫法,管老盛叫一聲爹!
二來,布依上次跟我過境一次,記憶猶新,這次準備再去國內轉一轉,再開開眼界。
在布依的說辭下,還故意跟盛夏一頓撒嬌,盛夏就同意了!
其實盛夏不是不想去,就是心裡有那麼一道坎,最後在布依的軟磨硬泡下,才點徹底放下。
隔日,兩個女人順著小船,去了江對麵。
除了安排一個女人幫他們打打下手,拿個東西,照看盛夏孩子什麼的,我沒有安排其他人保護他們!
因為我相信,這樣的往返,在秦局的承諾下,她們倆肯定是會安然無恙的!
隻是,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隨著我這兩個賢內助的離開,中心小村突然緊隨而後又發生事情了!
有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感覺。
這一次,又死人了!
一死死倆!
死的還是我身邊,非常重要的兩個人!
一個人是毒瘤的兄弟,他們獨立團的二把手,老五!
那個給我印象很深刻的男人!
另外一個,是我們昂幫絕對的骨乾成員!
甚至完全可以稱之為我們昂幫,最強的十首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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