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淩沐軒接完電話,他才走進來。
溫馨簡單問了句:“怎麼了?”
淩沐軒卻並不想要回答,有些敷衍地應付:“沒事,已經和爺爺說好了,我有自己的打算。”
如此模棱兩可的話,溫馨也就聽聽,她不想去問,即使問了,她知道淩沐軒沒有打算讓她知道的話,也不會有任何結果的。
他套了件睡衣,走到了客廳,在酒櫃處,給自己倒了杯酒。
不知道遇到了什麼事情,會讓他如此煩憂?
溫馨已經很久沒有看到他在家獨自飲酒了。
會是什麼事情呢?她小心地躺下,靠在床上,想著心事,卻沒有任何頭緒。
淩沐軒隻是喝了幾杯,又回到了房間。
似乎心中有些煩躁,他隻能找溫馨發泄,還想再次壓到她的身上。
溫馨使勁推著他,不願意再滿足他。
“你要對誰負責?難道除了我,你外麵還有彆的人?”
淩沐軒像是聽到了很有意思的笑話,禁不住笑出了聲:“你這小腦袋裡麵想什麼呢?斷章取義,說的就是你。”
溫馨本來就因為他的這通電話不開心,什麼事情,還要背著她接,不讓她知道。
現在被淩沐軒這麼一笑,更是氣得吹胡子瞪眼兒,眼眶紅紅的,很是不喜歡他什麼事情都瞞著自己,獨權的樣子。
“我就聽見了,你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直接我,我聽著。”
溫馨作勢要他交代清楚來,否則今晚就各睡各的。
“彆瞎想,你想的事情壓根不存在。”
“那是什麼,你倒是說。”
"你是強驢嗎?非要刨根問底兒?實在想知道,等明天。到時候你就會知道的,我已經在處理了。”
"那等明天確定了再說,你現在彆碰我,我不和曖昧不清的人睡。”
“都睡了這麼多次,現在後悔,是不是遲了些?”
“我說不遲就不遲,你今晚自己睡吧。”
溫馨往一邊靠了靠,故意避著淩沐軒。
他卻仍舊從身後緊緊地抱住溫馨,兩人相擁而眠。
第二天,溫馨如往常一樣來到公司,她很快就察覺到了異樣。
同事們看她的眼神不再像以往那樣自然,而是帶著一絲奇怪和疏離。
有些人偷偷對她指指點點,交頭接耳地議論著什麼;
還有些人則麵帶戲謔的笑容,仿佛在看一場笑話。
她與同事們打招呼,但得到的回應卻隻是冷漠的點頭或者勉強的微笑。
平日同事們一起乘坐電梯上樓,都是一起擠著。
今天他們卻寧願等下一趟,也不願意和她一起乘坐?
這是怎麼了?
辦公室裡,她來的最早。
“溫馨,溫馨,我就知道你肯定到了。”麗娜急匆匆的從外麵跑進辦公室。“你有沒有發現大家今天有些怪怪的。”
“你也發現了嗎?我以為隻有我一個人有這種感覺。”
“我們就兩天沒有上班,難道公司發生了什麼?”
麗娜昨天陪著溫兆輝在醫院待了許久,等到他下班,兩人吃吃飯,又逛了逛周圍的公園。
從來沒有走過那麼多路,麗娜覺得自己的腿都要斷了,回家就倒頭睡了。
兩人都錯過了昨天的勁爆新聞。
溫馨和淩沐軒一同出現在舞會的照片,竟然登上了各大平台的頭條。
消息仿佛像長了翅膀一樣,迅速傳遍了各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