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不能主動。
聽人說,世子不能那個。
要是她主動提出來,世子惱羞成怒,那可就糟了!
過了幾天,李繼岌又讓吳老漢打了幾張梳妝台,上麵安置了臉盆大小的鏡子,婦人坐在鏡子前,才有了真正的“對鏡貼花黃。”
張瓘辦事利落,香皂和甘油的工坊已經開始生產,又把建冶鐵工坊時的高爐試驗品重新利用起來,作為熔煉玻璃的爐子,就在冶鐵坊旁邊,建起了玻璃坊。
出征在外的將領們的妻子女兒,很快從劉玉娘那裡知道了香皂、護膚膏、鏡子的事情。
一時間,王府門前鶯歌燕語,嘰嘰喳喳,都是前來麵見王妃的文武群臣的妻女。
劉玉娘的虛榮,得到了空前的滿足。
但她可沒東西送給她們,就是售賣,她也無貨。
無奈之下,她隻能推脫,說這是世子的工坊產出來的,這些是世子送來孝敬長輩的,她這裡並沒有多餘的東西。
這些女人們就都動起了心思,紛紛要求把自己的女兒或者是自己嫁給世子。
本來世子就是在河東獨一無二的存在,又有了這樣的寶貝,能嫁給這樣的人,簡直是人生贏家。
劉玉娘對這個更不敢做主。
她已經明顯感覺到世子對她的疏遠,而且越來越感覺世子不像是自己的兒子了!
他的身上散發出莫名其妙的氣質,看著和善恭敬,實則深沉內斂;
似乎年少單純,卻又心機老謀!
甚至,劉玉娘看見世子的時候,都有點心虛。
對於香皂和護膚膏的定價,李繼岌都定為一兩銀子。
而玻璃,就要貴得多。
巴掌大的十兩銀子,臉盆大小的百兩銀子,半人高的千兩銀子,落地一人高的萬兩白銀!
他就不相信,那些好色之徒能抵擋得了嬌妻美妾的軟語相求。
對於如何售賣的問題,李繼岌有了完整的規劃。
黃河以北的地區,售賣權都要用來與藩鎮交換土地、百姓和地方的治理權;
黃河與長江之間的征戰區,出貨給商人售賣;
江南地區,則全部由李繼岌在當地設立的商會經營。
這樣,所有的產品都會分地區、分渠道各自售賣,互不統屬,卻能實現統一管理,假以時日,必然形成一張覆蓋天下的巨大網絡,而他李祭極,就是這張網絡的神經中樞。
但是,無論是由商人代為售賣,還是在江南的商會,都需要有人去打理。
這個人還必須可靠。
因為,這是子弟軍的錢袋子,所有的開銷,都要從商貨的紅利中掙來。
符合條件的人倒是有,就是不知道合適不合適,或者,人家願意不願意。
李彥群的嗅覺很靈敏,一大早就趕過來了。
這個時候,李繼岌還在鍛煉身體。
近一段時間,李繼岌明顯感覺到身體強壯了不少,從早到晚都精力充沛,與剛穿過來的時候,判若兩人。
清晨醒來的時候,雖然‘陳伯’還沒有光顧,但是也感覺有感覺了。
所以,得到好處的李繼岌,心裡想著柳兒,正在揮汗如雨。
李彥群此次拜訪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索要香皂、護膚膏、鏡子的售賣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