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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雎越說越起勁“我聽說善於治國的人,都是在內部鞏固自己的威信,在外部加強自己的權力。現在穰侯的使者拿著大王的權力,在諸侯國之間發號施令,連兵符都敢擅自分配。他們要是打贏了,好處都進了陶地;要是打輸了,就把鍋甩給老百姓,把禍事留給國家。這就叫‘木實繁者披其枝,披其枝者傷其心;大其都者危其國,尊其臣者卑其主’。就像當年崔杼、淖齒管齊國一樣,把齊王射得半死,掛在廟裡的梁上,一夜之間就死了。還有李兌管趙國,把主父趙武靈王關在沙丘,活活餓死了。現在我看秦國這太後、穰侯他們,跟崔杼、李兌也沒啥兩樣。曆史上那些亡國的君主,都是把權力交給彆人,自己吃喝玩樂不管事。他們重用的那些人,都是嫉妒賢能、欺壓百姓、中飽私囊的家夥。可君主們卻一點都沒察覺,最後丟了國家。現在秦國從上到下,從大臣到您身邊的人,全都是穰侯他們的人。我看大王您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朝堂上,真是為您捏把汗啊!照這樣下去,秦國以後恐怕就不是您子孫的天下了。”
昭王一聽這話,嚇得臉色都變了“你說得對啊!我得趕緊想辦法!”於是,他廢掉了太後,把穰侯、高陵、華陽、涇陽君這些人都趕出了關外。然後,他拜範雎為相國,收回了穰侯的印信,讓他回陶地去。還特地派了官府的人給他準備了車馬,足足有一千多輛。等穰侯他們到了關口,關口的人一查他們的財寶,發現比王宮的珍寶還多呢!
哈哈,這故事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啊!
話說,範雎這哥們兒在秦國混得風生水起,被封為應侯,這可是秦昭王四十一年的時候啊。魏國人還不知道範雎已經飛黃騰達了,還以為他早就死了呢。後來聽說秦國要東征韓國和魏國,魏國趕緊派須賈去秦國求和。
範雎一聽說這事兒,就決定給須賈一個“驚喜”。他特意換上了破衣服,一副落魄的樣子,跑到驛站去見須賈。須賈一看範雎,驚呆了“範叔,你還活著啊!”範雎淡定地點點頭“是啊,我之前在魏國得罪了丞相,所以逃到這兒來了,哪還敢提什麼說客的事兒啊。”
須賈一聽範雎現在混得這麼慘,就心生憐憫,留他一起吃飯,還把自己的一件緞袍送給了範雎。聊著聊著,須賈就提起了秦國的丞相張祿,說這人現在可是秦國的紅人,天下大事都得他說了算。須賈還問範雎“你認識張祿嗎?能不能幫我引見一下?”
範雎心裡暗笑,表麵卻不動聲色地說“我認識他,還能幫你引見。不過我看你的馬車好像不太給力啊,要不要我幫你借一輛好車?”須賈一聽有好事兒,當然答應了。
於是範雎就回去弄了一輛豪華馬車,親自給須賈駕車,直奔秦相府。到了相府門口,範雎讓須賈等著,自己先進去通報。須賈等了好久不見範雎出來,就問門衛“範叔怎麼還不出來?”門衛一臉懵逼“這裡沒有範叔啊。”須賈指著馬車說“剛才跟我一起進來的那個人就是啊。”門衛哈哈大笑“那可是我們秦國的丞相張祿大人啊!”
須賈一聽這話,嚇得魂飛魄散,知道自己被範雎給耍了。他趕緊脫下上衣露出上身,向門衛求饒。範雎這才慢悠悠地出來見他,須賈跪在地上連連磕頭認錯“我有罪啊!我沒想到您能飛黃騰達到這種地步!我再也不敢讀什麼書了,也不敢再過問天下大事了。我願意去邊疆受苦,隻求您饒我一命!”
範雎冷笑一聲“你的罪可不止一條啊!想當年楚昭王的時候,申包胥為楚國求援退吳軍,楚王封他五千戶地他都不要。我的祖先墳墓也在魏國,你卻誣陷我通齊,這是你的第一條罪。當年魏齊侮辱我時你不製止,這是第二條罪。更過分的是你還醉酒後往我身上撒尿,這你能忍嗎?這是第三條罪!不過我看你送我緞袍時還念著點舊情,就饒了你吧!”
說完範雎就讓人把須賈送走了。然後他進宮向秦昭王報告了這件事兒,秦昭王也覺得這事兒挺有意思的就讓須賈回去了。從此以後範雎在秦國的地位就更加穩固了而須賈也成了人們茶餘飯後的笑柄。
須賈告彆了範雎,這範雎可是個狠角色,他大擺宴席,把各國的使節都請了過來,讓他們在堂上高坐,吃的喝的可是應有儘有。但唯獨把須賈安排在堂下,給他麵前擺了個破碗,還讓兩個臉上有刺青的犯人夾著他,像喂馬一樣喂他吃東西。一邊喂還一邊說“回去告訴魏王,趕緊把魏齊的腦袋給我送來!不然的話,我就屠了大梁城!”須賈回去後,把這事兒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魏齊。魏齊一聽,嚇得魂飛魄散,趕緊逃到趙國,藏在平原君家裡。
範雎當了丞相後,王稽就過來套近乎,說“有三件事是沒法預料的,也有三件事是無可奈何的。第一,大王什麼時候駕崩,誰也說不準;第二,丞相您什麼時候一命嗚呼,那也是未知數;第三,我王稽什麼時候一腳踏進墳墓,那更是沒影兒的事。所以啊,就算大王和丞相您恨我,我也沒啥好怕的。”範雎一聽這話,心裡就不爽了,於是就跟秦昭王說“沒有王稽的忠心,我就進不了函穀關;沒有大王的英明,我就當不了丞相。現在我當了丞相,封了侯,可王稽還是個小小的謁者,這可不符合他當初把我引進秦國的初衷啊。”秦昭王一聽,有道理啊,於是就把王稽提拔為河東守,還讓他三年不用上交賦稅。另外,範雎還推薦了鄭安平,秦昭王就封他為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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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雎這人,可是個恩怨分明的主兒。他當了丞相後,就把家裡的財物都拿出來,報答那些曾經幫助過他的人。他說了,隻要彆人對他有一點好,他就一定要還回去;但要是有人得罪了他,他也一定會報仇。
範雎當丞相的第二年,也就是秦昭王的四十二年,他帶兵東征韓國,攻下了少曲和高平兩座城池。這一下,可把韓國給打疼了。
這秦昭王可真是個“心機boy”啊,聽說魏齊躲在平原君那裡,就想著給範雎報仇。他寫了封熱情洋溢的信給平原君,說“哥們兒,聽說你是個講義氣的人,咱倆交個朋友唄?來我這裡,我請你喝十天十夜的酒!”平原君一聽,心想這秦王這麼熱情,不去豈不是不給麵子?於是他就屁顛屁顛地去了秦國。
秦昭王跟平原君喝了幾天酒後,突然話鋒一轉“你知道周文王和呂尚、齊桓公和管夷吾的故事嗎?現在範雎對我來說就像叔父一樣親。但他的仇人在你家,你得把他腦袋給我送來,不然我就把你扣在秦國,不讓你回去。”平原君一聽,這哪是交朋友啊,分明是威脅啊!他趕緊說“大王,我這人交朋友不看身份,隻看感情。魏齊是我的朋友,我不能出賣他。再說他現在也不在我這裡啊。”
秦昭王一聽,這平原君還挺有骨氣,那就給他點顏色看看。於是他就給趙王寫了封信“你弟弟在秦國,魏齊在平原君家。你趕緊把魏齊的腦袋送來,不然我就攻打趙國,還把你弟弟扣在秦國。”趙孝成王一看這信,嚇得趕緊派兵包圍了平原君家。魏齊一看形勢不妙,連夜逃了出來,找到了趙國的相國虞卿。虞卿一看這局勢,覺得趙國是指望不上了,於是他就辭去了相國之位,和魏齊一起逃亡。他們想了想,覺得楚國比較安全,就決定去楚國。但路上得經過大梁,於是他們就想找信陵君幫忙。
信陵君一聽魏齊來了,心裡就犯嘀咕“這虞卿是個啥樣的人啊?”旁邊有個叫侯嬴的人就說了“這虞卿啊,可不是一般人。他一開始窮得連鞋子都穿不起,但見了趙王一麵,就被賜了白璧和黃金;再見就被拜為上卿;三見就成了相國,封了萬戶侯。現在魏齊落難了,他連相國之位都不要了,陪著魏齊一起逃亡。你說這樣的人怎麼樣?”信陵君一聽,慚愧得不行,趕緊親自去迎接他們。但魏齊一聽信陵君之前還不想見他,氣得直接自殺了。趙王一聽這事兒,趕緊把魏齊的腦袋送給了秦國。秦昭王這才放平原君回了趙國。
後來啊,秦昭王四十三年的時候,秦國又攻打韓國,占領了汾陘,還在河上建了個廣武城。又過了五年,秦昭王用範雎的計策,讓趙國自己換了將領,結果秦軍在長平大敗趙軍,還圍困了邯鄲。但後來範雎和白起有了矛盾,白起就被殺了。然後秦昭王又讓鄭安平去攻打趙國,結果鄭安平被圍困後投降了趙國。範雎因此向秦王請罪。按照秦國的法律,推薦的人如果犯了罪,推薦人也要受罰。所以範雎應該被滅三族。但秦昭王怕傷了範雎的心,就下令說“誰敢提鄭安平的事兒,我就治他的罪!”然後還加倍賞賜範雎,想讓他開心點。但後來王稽因為和諸侯有勾結被殺了,範雎就更加鬱悶了。這秦國宮廷啊,真是波譎雲詭、精彩紛呈啊!
哎呀,這秦昭王可是愁得頭發都快白了,應侯範雎見狀,趕緊湊上前說“大王啊,不是有句古話叫‘主憂臣辱,主辱臣死’嗎?您這愁眉苦臉的,我得知道您到底愁啥啊?”秦昭王歎了口氣說“我聽說楚國的鐵劍特彆鋒利,但他們的藝人(倡優)卻不太行。劍鋒利則士兵勇猛,藝人拙劣則人心思遠。我現在就是擔心楚國用他們的長遠之計來對付咱們秦國啊。更糟糕的是,現在武安君白起死了,鄭安平等人也背叛了,咱們秦國內無良將,外有強敵,我能不愁嗎?”這話其實就是在敲打範雎,範雎一聽,心裡咯噔一下,這可咋整啊?
就在這時,蔡澤這哥們兒聽說了這事兒,心想機會來了!於是他就跑到了秦國。蔡澤這人啊,是燕國人,遊曆過好多國家,都沒啥好運氣。後來他去找了個叫唐舉的人相麵,蔡澤問“我聽說你給李兌相麵,說他百日之內就能執掌國政,有這麼回事嗎?”唐舉點點頭說“有。”蔡澤又問“那你看我咋樣?”唐舉打量了蔡澤一番,笑著說“你這鼻子大,肩膀寬,臉長,鼻子塌,膝蓋還有點彎。我聽說聖人不給人相麵,你恐怕就是那個例外吧?”蔡澤一聽,知道唐舉在開玩笑,就說“富貴這東西我遲早會有,我現在就是想知道我能活多久。”唐舉說“你能再活四十三年。”蔡澤一聽,樂了,心想四十三年,足夠我享受榮華富貴了!於是他拿著梁國的特產,騎著馬,懷揣著黃金印,係著紫綬帶,一路向西,奔向秦國。
到了秦國,蔡澤就要去見秦昭王了。他先讓人傳話給範雎,說“有個叫蔡澤的燕國人,是個超級厲害的辯論家。他要是見了秦王,秦王肯定會讓你下崗,把相國之位讓給他。”範雎一聽,心裡就不服氣了“我範雎可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諸子百家無所不通,這蔡澤怎麼可能說得過我,搶我的飯碗呢?”於是他就讓人把蔡澤叫來。蔡澤一進來,就給範雎行了個禮。範雎一看他這態度,心裡就更不爽了。等到兩人坐下,蔡澤更是表現得傲慢無禮。範雎就質問他“你曾經揚言要取代我成為秦國的相國,是不是真的?”蔡澤點點頭說“沒錯。”範雎又問“那你說說看,你有什麼資格取代我?”蔡澤就開始了他的長篇大論“哎呀,範雎啊,你怎麼還不明白呢?你看這四季輪回,成功者總會退去。人生在世,身體健康、四肢健全、耳聰目明、心智聰慧,這不就是一個人成功的基礎嗎?你範雎有這些條件,難道還不應該成功嗎?”範雎點點頭說“沒錯。”蔡澤又說“你仁義兼備,行善積德,在天下人心中樹立了崇高的形象,大家都認為你是明君的代表,這不就是你智慧的表現嗎?”範雎又點點頭說“是。”蔡澤接著又說“你富貴顯赫,能夠治理天下萬物,讓每個人都得到他們應得的;你壽命悠長,能夠安享晚年而不受疾病折磨;你的後代能夠繼承你的基業,世世代代傳承下去;你的名聲純正無瑕,恩澤流芳百世,這不就是道德的象征和聖人所追求的吉祥善事嗎?”範雎聽了這話,終於心服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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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澤聽了範雎的滔滔不絕,心想這老頭兒還真能掰扯,不過也得給他點顏色看看。他微微一笑,說“那秦國的商君、楚國的吳起、越國的大夫種,他們是不是也算得上是這種‘義之至也,忠之節也’的人呢?”
範雎一聽,心想這蔡澤還挺會挑刺兒,不過也得繼續圓他的說法,於是他又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說“當然可以啦!公孫鞅(商君)為秦孝公效力,全心全意,毫無二心,一心為公,不顧私利;他設立嚴刑峻法來禁止奸邪,賞罰分明以達到治理;他坦誠相待,毫不掩飾,即使蒙受怨恨和責備,也不改初衷,甚至欺騙了老朋友,奪取了魏公子卬的領地,安定了秦國的社稷,造福了百姓,最終為秦國擒獲敵將,打敗敵人,擴張了千裡疆土。吳起為楚悼王效力,他讓私欲不能損害公利,讒言不能蒙蔽忠誠,他言行一致,不做苟且迎合的事,不為艱險改變行動,為了道義不畏艱難,然而他使楚國成為霸主強國,不畏懼任何災禍。大夫種為越王效力,即使主君遭遇困辱,他也全心全意地忠誠於主君,即使主君絕處逢生,他也儘自己的才能不離不棄,成功後不驕傲自滿,富貴後也不驕奢淫逸。這三個人,確實是義行的極致,忠誠的典範。”
蔡澤聽了,心裡暗笑,這老頭兒還真是能說會道,不過也得給他潑點冷水。他悠悠地說“沒錯,主聖臣賢,那是天下的福氣;君明臣直,那是國家的福氣;父慈子孝,夫信妻貞,那是家庭的福氣。但是,比乾忠誠卻不能挽救殷朝的滅亡,伍子胥智謀卻不能保全吳國的安寧,申生孝順卻導致了晉國的內亂。這些都是因為有忠臣孝子,但國家仍然滅亡和混亂,這是為什麼呢?因為他們沒有遇到明君賢父來聽取他們的建議,所以天下人都會為他們的君父感到恥辱而憐憫他們的臣子。商君、吳起、大夫種作為臣子,是做得不錯的;但他們的君主,就不怎麼樣了。所以世人都稱讚這三位功臣的功績,卻看不到他們的德行,難道他們是羨慕那些遇不到好時機而死去的人嗎?如果一個人非要等到死後才能樹立忠誠和名聲,那豈不是說明微子不夠仁慈,孔子不夠聖明,管仲不夠偉大嗎?人立功,難道不是希望既成全了名聲,又保全了性命嗎?名聲和性命都能保全的,那是最好的;名聲可以為人效法但犧牲性命的,那也算可以;名聲被人唾棄而性命保全的,那就是最差的了。”
範雎一聽,心想這蔡澤說得也有道理,不禁點了點頭,稱讚道“你說得對,確實如此。”
蔡澤看到應侯陷入沉思,心中暗喜,趁機進一步說服他“哎,商君、吳起、大夫種這些人,他們作為臣子,忠心耿耿、立下大功,那是沒跑的。但閎夭輔佐文王,周公輔助成王,他們難道不也是忠臣聖人嗎?從君臣關係來看,你覺得商君他們跟閎夭、周公比,誰更值得稱讚呢?”
應侯想了想,說“嗯,商君他們確實不如閎夭、周公。”
蔡澤趁熱打鐵“那麼,當今的主公在親近忠臣、任用賢能、善待故人方麵,跟秦孝公、楚悼王、越王比,誰更出色呢?”
應侯猶豫了“這個嘛,我還真不知道。”
蔡澤見狀,更是火力全開“現在的主公親近忠臣、不忘故人,可能比不上孝公他們,但你範雎的功績、受國君的寵信,也未必比得上商君、吳起、大夫種。然而,你的祿位、富貴卻遠超過他們,而且你還不肯退位,這樣下去,你的禍患恐怕比他們還要嚴重啊!我真為你捏把汗!俗話說得好,‘日中則移,月滿則虧’,事物發展到極盛就會開始衰落,這是天地間的規律。進退自如,隨時應變,才是聖人的處世之道。古人說‘國有道則仕,國無道則隱’,又說‘飛龍在天,利見大人’,‘不義而富且貴,於我如浮雲’。你現在已經報了恩、解了仇,達到了人生的巔峰,但如果沒有長遠的打算,我真覺得你這做法不可取。
“你看那翠鳥、天鵝、犀牛、大象,它們本來可以避免死亡的,卻因為貪吃誘餌而喪命。蘇秦、智伯那麼聰明,卻因為貪得無厭而身死。所以,聖人懂得節製欲望,取用民力有度,這樣才能保持清醒的頭腦,不驕傲自滿,始終與道同行。你看齊桓公、吳王夫差,還有夏育、太史噭,他們都是因為過於驕橫、不知收斂而招致禍患。
“商君為秦孝公變法圖強,白起為秦國立下赫赫戰功,吳起為楚國開疆拓土,大夫種為越國報仇雪恨,他們功成名就之後卻都遭到了不幸。這是因為他們功成之後不懂得退讓。範蠡就聰明了,他功成身退,成了富甲一方的陶朱公。
“你應侯現在手握重權,坐製諸侯,你的功績已經到達了。這正是你該考慮退位讓賢的時候了。如果你不退位,那就會步商君他們的後塵。俗話說得好,‘水可以照見人的麵容,人可以預知吉凶’。書上說‘成功之下,不可久處’。你何不趁此機會交出相印,讓位給賢能之人,然後退隱山林,享受天倫之樂呢?這樣你既能保持清廉的名聲,又能享有長壽,何樂而不為呢?”
應侯聽了蔡澤的話,深感有理,便說“你說得對,我確實應該知足常樂。謝謝你給我上了這一課,我接受你的建議。”於是,他邀請蔡澤入座,尊為上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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