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照常升起,早晨醒來的竹田淩卿,察覺到自己躺在床上、蓋著被子。
女人的本能反應,她探頭向被子裡看了看,她身上還是穿著昨晚賭博輸了後的內衣內褲,閉上眼也沒想起醉酒後有什麼快感刺激。看來武晴歌沒酒後亂性,她鬆了口氣。
發現自己一人竟然難以征服打敗武晴歌,怎麼辦呢,她聯係上了她,新一橋海發給她一個錦囊消息。
晚上,竹田淩卿拉上武晴歌走出房門,“走,出門轉轉。”
不給武晴歌的反應時間,他已經被她拉出房間了。
走出酒店大門,武晴歌看見了她,他驚訝問,“新一姐,你怎麼在這裡呢?”
在飛機場分開的新一橋海再次突然出現,她哈哈大笑,“來考驗你啊。”
“快點,上車。”竹田淩卿推著武晴歌坐上新一橋海開來的日產車。
“去哪裡啊?”武晴歌配合的問。
“保密,才更有挑戰。”新一橋海詭秘微笑,加速超車。
日產車停在北海道的川跳球夜總會,新一橋海走下車,“武歌,今晚來這裡,儘情放縱吧。”
夜總會或許更能找刺激,更能讓武晴歌放縱墮落。
“又升級了闖關挑戰的環境氛圍啊?”竹田淩卿假裝她毫不知情。
走進夜總會,來到酒吧散區,竹田淩卿主動點酒,拉上武晴歌喝酒。
新一橋海從楚靈雲那裡已經提前了解過,武晴歌喝酒海量、百杯難醉。鬼點子多的她,早想好了破解方法。
“來啦,姐妹們,咱們今晚敞開喝,酒水有人買單。”剛才消失的新一橋海現身,她身後跟著七八個美女。
沒想到,空姐竹田淩卿竟然是北海道的川跳球夜總會的執行官,竹田淩卿已悄悄和夜總會總經理打過招呼,新一橋海找來了一群美女陪武晴歌喝酒。
武晴歌笑著搖頭,“人人都說,酒後容易亂性。你們讓我不停喝酒,居心叵測啊。”
竹田淩卿得意笑著說,“白天男人好色是衝動,夜晚男人最寂寞,看你今晚怎麼守住城池。”
美女們輪番找武晴歌喝酒,敬酒轉了幾十圈後,他招架不住,有點頭暈,酒勁漸漸上頭了,竹田淩卿依然不依不饒的給武晴歌灌酒。
“萬萬沒想到,姑娘喝酒後,竟然如此嫵媚動人,妖氣遮天。”武晴歌對竹田淩卿豎起大拇指讚賞。
竹田淩卿哈哈大笑,“這酒話,肯定是真心話,咱們趁熱打鐵,趕緊下一輪考驗。”
深夜,沒喝酒的新一橋海開車把竹田淩卿、武晴歌送回火山公主深坑度假酒店,有個極品姑娘也跟著一起來到酒店。
車到站,她倆扶著醉醺醺的武晴歌,走進酒店房間。武晴歌今晚徹底喝斷片了,喝得昏天暗地。
迷迷糊糊的武晴歌,感覺今晚好像多來了個人,他扭頭問竹田淩卿,“是不是有個人走錯房間啦?”
竹田淩卿沒喝太多酒,頭腦清醒,笑著說,“你喝醉了,看眼花了,沒人走錯房間。”
武晴歌眨眨眼搖搖頭,“那怎麼感覺有三個人,你,我,還有,有她。”
“她是誰呀?”竹田淩卿裝傻忍住笑聲。
“還能有誰?好像是你在夜總會打招呼的那個大美女。”武晴歌醉酒胡話,都忘記人名了。
“你醉成爛泥還知道呢?看來晚上沒喝夠呀,要不再喝點?”竹田淩卿挑逗武晴歌。
“不了,這回,真喝不了啦。”武晴歌搖搖晃晃的說,“不行,我再去開間房,我得自己睡,不然今晚可真得出大事了。”
踉踉蹌蹌走向門口,武晴歌搖搖頭,強大的意誌力逼迫自己清醒,大腦神經在和酒精小兵決戰打鬥,爭奪大腦控製權。
“彆逃,不可能,這就是我們想要的效果,否則考驗還有什麼難度。”竹田淩卿拽住武晴歌。
暈暈沉的武晴歌身體本來就一直搖搖晃晃,被竹田淩卿這麼用力一拽,完全沒站穩,直接把她壓倒在毛茸茸的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