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妖後殿大廳裡,武晴歌長歎一口氣,“我們三個人都為情所殤,在煎熬自己,也在折磨身邊人,何時傷害才能停止?”
妖姬女王櫻陽子深吸一口氣,“道理誰都懂,過往誰也放不下,傷痕永難忘,隻要沒擁有,就無法停止傷害,因為殤痛總會蘇醒,遺憾永難忘,錯失的難以斷舍離。”
金非正自動跪下,“你若不介意,我倒可以成為你的專屬奴隸。”
櫻陽子嘲笑,“就你?老男人一個,已經成魔的老司機,我為何要呢?沒任何價值。”
金非正平靜說,“正是因為我已在圈內成魔封神,所以才可以幫助你體驗前所未有的極致快感。”
“而這些創新手法堪比藝術,不是你之前接觸那些男人所能達到的境界水平。”
金非正走到酒櫃旁,倒起紅酒,遞給櫻陽子、武晴歌,想緩和氣氛。
櫻陽子拿起酒杯走到落地窗前,望著遠方獨飲,沉思回憶。
沉默兩三分鐘後,櫻陽子轉身說,“極品女人的價值可是抵得上兩個男人,既然不讓鳳舞成為我的奴隸,那就讓你們倆都成為我的奴隸。”
金非正看了看武晴歌,“武歌,你先去妖姬殿轉轉,看看有沒有什麼酒好喝的,我和女王殿下談談心。”
武晴歌看了看櫻陽子、金非正,點頭同意,轉身走出了姬後殿,回到妖姬殿。
高大敞亮的姬後殿,櫻陽子和金非正目光對視,金非正的自信和霸氣似乎找回來了,漸漸把妖姬女王的權威氣場蓋住。
櫻陽子回想當年自己被金非正調教的時光,有過鑽心疼痛也有過刻骨銘心的快樂,而這些年極少有男人能給與她極致快感、難忘體驗。
櫻陽子微笑說,“咱倆談心也解決不了什麼,你不是一向喜歡動手麼?但這裡是我的地盤,看看你能拿我們怎麼樣?”
金非正語氣平和的說,“我可以自願成為你的奴隸,但武晴歌他不一定。”
櫻陽子生氣,“為何,彆想再討價還價,否則休想阻止我和麻糖娛樂集團、澳門兔萄賭城的風俗合作,更彆談拿到集團犯罪證據。”
金非正說,“剛才你也觀察了,武晴歌他確實是個處男,不像我是個老司機,不能為您服務,也沒法為菊溪灣創造什麼價值財富。”
櫻陽子笑道,“我就想玩玩處男,味道不一樣,以前品嘗過,小白他們還挺逗。”
這回輪到金非正笑了,“女王殿下,你可以試試看,他可並非普通處男。”
櫻陽子冷靜看著金非正,“也是,近三十歲的青年正值**焚身的災難期,竟然能守身如玉,確實有不凡秘密,那我更好奇了,偏偏非要會會他。”
金非正點頭說,“沒問題,你可以試試看,若沒考驗成功,就不能讓武晴歌成為你的奴隸。”
妖姬女王櫻陽子自信說,“一言九鼎,但我還不曾遇見過沒拜倒在我裙下的男人。”
在妖姬殿,妖姬女王櫻陽子召集晚上休息沒接客的妖姬,“姐妹們,今晚有一場大戰,美味佳肴已經準備好了。”
“大家先去吃飽喝足,然後沐浴更衣,洗白白擦香香,開啟你們最致命的誘惑力。”
妖姬姐妹們異口同聲,“勢必拿下處男,勢必拿下處男。”
金非正拍了拍武晴歌,“今晚的難關,我幫不了你,一切得靠你自己獨當一麵了,也算是檢驗你參加練心闖關的培訓成果。”
武晴歌望著金非正問,“你當年是否也沒能扛住她的誘惑?”
金非正沉默十幾秒,點頭說,“那年初次遇見她,她是純真浪漫的蘿莉少女,而我是少女控,自然瞬間淪陷。”
“如今的她,是極品氣質禦姐,也依然令我難以自控。”
“但武歌你牢記,若你不是真心愛她,若你沒想陪伴她後半生,就不可隨意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