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聽著鳳舞的悲慘人生,東方星琴、楚靈雲都情不自禁的默默流淚,難受,心碎。
東方星琴不知不覺腦袋一歪,像溫順的貓,依偎在武晴歌的懷裡,她臉龐楚楚可人,緊緊貼近他寬闊厚實的胸膛。
或許是這淒美的意境太難得,武晴歌怕破壞了。或許是感受到東方星琴哀傷難受的心情,剛剛經曆苦難的他感同身受。這親密接觸,他竟沒有拒絕和躲避。
武晴歌自動扭頭望著楚靈雲,眼神對視,她似乎讀懂了他的心情。
都是癡情姑娘,身旁的楚靈雲完全能體會東方星琴現在悲傷難過的心情。
懂事的楚靈雲沒有發火惱怒、暴跳如雷,也沒有抱怨武晴歌。
畢竟身為警察的她,在東京都大風大浪的遭遇,相比長居大學校園的東方星琴,內心抗擊打能力自然更強。
耳朵貼近武晴歌的心臟,東方星琴閉上眼,感覺他的胸膛有一股熱流從心臟流淌,小小心臟在急促跳動。
武晴歌的胸懷原來如此溫暖,令東方星琴感覺到久違的安心。
東方星琴睜開眼,凝望著武晴歌英俊的臉龐,“武歌他正風華正茂,此刻他的臉卻是已被歲月和社會雕刻得那樣滄桑冷漠,他的眼神是如此深邃憂傷。”
“這段時間他究竟遭遇了什麼,那一定是非常非常痛苦恐怖的災難,可我隻能感受到那眼神散發出的仇恨和痛苦,卻猜測不出他現在想什麼。”
東方星琴知道,此時此刻,任何話語都是蒼白無力的,最好的安慰就是默默陪伴,一份承諾已悄悄在東方星琴心中許下。
環視一圈,楚靈雲提議,“走吧,咱們去燃放河燈,放飛孔明燈。”
“好啊好啊,咱一起去。”東方星琴主動拉著楚靈雲的手,去挑選最大的孔明燈。
歐冶和於嫣一起燃放許願燈,孫鷹和劉裡哈一起,東方星琴和楚靈雲一起點燃許願燈,雙手托舉,輕輕放開,明燈飛起,飄向遠方。
武晴歌站在湖邊,望著姑娘們虔誠癡情的燃放許願燈,他現在雖然心臟在澎湃,熱血在沸騰,然而他肯定是特彆傷心難過的,那種殤痛說不出,難以形容。
夜已深,城已靜,孫鷹、劉裡哈、趙羽翔不停添加柴火,烈火依然在燃燒,火焰倔強驕傲的點亮這漆黑寒冷夜晚。
寒冷的野外,冰涼的夜風,殤痛的遭遇,悲傷的心情,大家互相依偎,誰也不願散場離去。
“過去是令人窒息的傷痛,但是時間不停止,生活還是在繼續,人還是得向前看。”趙羽翔成了燒柴工,專門把柴棍扔向火堆。
“讓我們一起在這森林雪地裡的篝火晚會跳舞吧!”孫鷹號召起來。
東方星琴站起來對大家說,“要不,我來為大家跳一支民族舞吧?”
“篝火晚會,最適合跳舞了,我也一起。”楚靈雲蹦起來。
“跳舞,我也一起來,歐冶你放音樂。”於嫣也跳起來湊熱鬨,三大美女,首次組團,為小夥伴們帶來東北民族舞。
劉裡哈樂嗬嗬說,“咱們這回有點像原始人,你們覺得呢?”
金非正感慨說,“沒錯,咱們仿佛穿越時空,回到了千百萬年之前的原始社會,待在原始部落生活著。”
瀟熊說,“不是呀,原始人可不像咱們這樣跳舞的模樣。”
歐冶說,“唉,看來咱老祖宗的舞蹈,早已經更新換代了,沒能傳承下來。”
“有木棍燒篝火,就有曆史感。”趙羽翔來回走動,把木柴扔進四個篝火堆。
篝火映照,民族風舞蹈優美曼妙,手機裡的音樂旋律,撥動著每個人的心情。
天地之間,仿佛隻剩下一群在黑夜裡圍繞熊熊篝火,萬眾一心,為同一個心願夢想而奉獻一切的熱血兒女。
東方星琴說,“我有一個心願。”
於嫣問,“什麼心願?”
東方星琴說,“你聽過音樂詩人李健的一首歌嗎?”
楚靈雲說,“音樂詩人李健?我挺喜歡他的,特彆有才華。他的每一首歌曲都是經典,我特彆喜歡聽。”
劉裡哈問,“那你聽過一首關於湖畔的歌曲沒?”
於嫣反問,“撫仙湖?”
東方星琴搖搖頭說,“啊?不是啦?不過這首歌也蠻不錯的。”
於嫣說,“那我就不知道了。”
孫鷹說,“哈哈哈,這一下就檢查出來你喜不喜歡聽歌嘛。”
於嫣拉著楚靈雲說,“你肯定知道對不對,你說嘛,說嘛,快說嘛。”
楚靈雲笑了,“哎,真不知道,我忘了,武歌他肯定知道的。”
於嫣說,“哼,不理你了,沒意思,武歌,快說,是什麼歌?”
鍋從天上來,武晴歌無奈說,“我可是絞儘腦汁的搜索,腦海裡的小曲庫雖然是海量的,可麵對你,我……”
楚靈雲望向武晴歌說,“麵對我,你怎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