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在冰凍南極殿,金非正找武晴歌說,“我打算留在哈爾濱陪伴鳳舞,哪裡也不再去,這些年我去了許多國家很多城市,漂泊久了人老了心累了。”
“若你今後需要我幫忙,就來哈爾濱找我,我定當全力以赴的幫助你。”金非正握住他的手。
武晴歌平和的點頭,“會的,給鳳舞報仇那一天,決戰之時,我絕對會提前請你幫助。”
楚靈雲說,“儀式感,是所有女人最喜歡的共性,尤其是浪漫儀式。”
“很多時候,我們還是需要一個儀式感,哪怕是告彆的儀式,為下次見麵留個念想。”
孫鷹轉身離開,“有些相見不如不見,希望今後你我不要再相見,因為一見麵,就隻能想起殤痛往事。”
劉裡哈說,“此生不再相見,哪怕再難受,也要認真的道個彆。”
“或許再次相見,可能就麵臨生死離彆,但總好過遺憾一生,死不瞑目。”
武晴歌對金非正說,“非正,今後就算不再見麵,也希望你好好活著,多保重。”
“會的,你也保重。”金非正對武晴歌揮揮手。
他沒有告訴武晴歌他們的秘密是,當時在東京都菊溪灣調查集團證據時,為了獲得她幫忙開啟禁區火媚宮,幫忙集團犯罪證據,他立下不平等條約。
金非正向妖姬女王櫻陽子簽署了奴隸協議,自願後半生成為其專屬奴隸,為其服務。
不過奴隸也有人身自由,可以去不同地方,隻需要定時回到櫻陽子身邊待一段時間就可以。
金非正在哈爾濱陪伴鳳舞後,過段時間,他就不得不動身回到東京都,回到妖姬女王櫻陽子身邊。
此時在北極海冰雪夜總會的夥伴,有孫鷹、劉裡哈、趙羽翔、瀟熊、金非正、楚靈雲、武晴歌。
曲終人散,夥伴分彆,瀟熊、金非正繼續留在哈爾濱。
劉裡哈看著大家說,“咱們是不是直接回百湖城?孫鷹你呢?”
孫鷹淡淡說,“集團我不再回去了,我打算繼續和武晴歌一起護送黑匣子回百湖城,幫助警察摧毀夜黃野性社集團。”
楚靈雲點頭,“沒問題,那咱們一起去乘坐高鐵,一路南下回百湖城。”
孫鷹歪歪腦袋,“飛機不是更快麼?”
趙羽翔笑著說,“高鐵車票局裡可以報銷,飛機票不給報銷。”
“哈哈哈哈,是的是的。”楚靈雲手捂嘴大笑。
瀟熊、金非正、孫鷹無奈搖搖頭,望向武晴歌,淺淺笑。
武晴歌聳聳肩,“我不是警察,我的車票,局裡給不給一起報銷咯?”
“哈哈,不給。”楚靈雲笑得捂肚子,武晴歌這神補刀,趕走了分離的悲傷氣氛。
和瀟熊、金非正揮手、擁抱道彆,孫鷹他們走出北極海冰雪夜總會大門,金非正安排保安隊長開車,送他們前往哈爾濱高鐵站。
讓冷風吹拂所有不舍的悲傷,武晴歌他們乘坐越野車,行駛在刮風下雨的城市廣場轉盤口,前往哈爾濱高鐵站,準備趕回百湖城,黑匣子在楚靈雲那保管。
車裡放著《夜曲》,武晴歌心情灰暗低落,那畫麵,淒美淒涼淒慘,卻有感覺有意境有境界。
越野車開到中央大街時,楚靈雲感歎,“假如來一場大雪,那就完美世界了。”
“不曉得還有沒有機會再來?”趙羽翔隨口而出。
“要來,那也得帶上家屬來,可不能單身來,否則這零下三十度的寒氣,還不把人凍成冰棍狗麼?”劉裡哈拍了拍隊友肩膀。
大家和保安隊長揮手致謝,轉身走進哈爾濱高鐵站,鐵軌長龍貫通大陸,高鐵一路南下。
高鐵還沒到沈陽,突然武晴歌收到鄭信辰的微信視頻來電,“喂,喂,武歌,你在哪裡啊?”
“我正在趕回百湖城的高鐵上。”武晴歌把手機攝像頭對著火車窗外環視一周,“看見沒?”
“大事不好了,有緊急情況。”鄭信辰叫喊。
“咋啦?究竟什麼情況,說清楚一點,彆著急,喘口氣再說吧。”武晴歌慌了。
鄭信辰喊道,“啊,天崩地裂,完全淡定不了。”
武晴歌驚訝,“這麼嚴重?天塌了麼?”
“是的,你的半邊天即將塌了。”
“我的半邊天?”武晴歌扭頭看了看楚靈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