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救楚靈雲需要拿黑匣子交換,武晴歌的大腦飛速思考策劃營救方案,上百種預案在腦海裡演練。
武晴歌規劃周密,但也沒有胸有成竹,因為他猜測集團遠比想象中更複雜更可怕更邪惡。
要想破局,必須出奇招,武晴歌從不按套路出牌,這回對手的集團也不會按常理出牌。
一路高速狂飆,直奔回百湖城,衝進市公安局,漂移停下車,見到局長皇利洋,武晴歌馬上說著自己的營救思路。
武晴歌對於夜黃野性社集團和這群邪惡之徒,還是非常熟悉了解的,他快速製定作戰方案,演練比劃展示給警察局長皇利洋觀看。
誰能意識到,在大學軍營社會曆練的這些年,武晴歌早已淬煉鍛造為一名大活才。
他已修煉出一雙火眼金睛,可以洞察現象幕後本質,可以察覺人麵容表情下的心理想法,可以看蛛絲馬跡的行為去推測對方所思所想。
他鍛煉出平和寧靜的心境,可以臨危不懼,心如止水,沉穩淡定,泰山崩於前而不動聲色。
武晴歌早已經和三教九流之人,都有來往,而且玩得轉混得開。
麵對形形色色的人,麵臨複雜多變的社會圈層,麵對深奧龐雜的行業領域,武晴歌一直在觀察思考他們存在的價值,存活的方式,人事物求生之道,社會運轉法則。
看著皇局長,武晴歌淡淡說,“現實社會逃不了的魔咒是什麼?”
“對於那些小兵小將小卒們,總是眼疾手快、刀起刀落的摧毀乾掉。”
“似乎這些小人物、平凡人總是被利用,作為工具武器化的命運而存在,逃不了炮灰的宿命。”
“似乎對於那些頭目人物、罪魁禍首、幕後主使,並沒有使其得到應有的懲罰與後果,往往卻未能夠繩之以法,反讓其逍遙法外。”
“這些導致社會的平等公正,與世界的公平正義,沒法實現。”
“可誰都必須承認,那些戰爭罪犯、恐怖襲擊、反動事件、邪教組織等的高層人物、幕後主使、核心領導,他們才是最危險最可怕最恐怖的存在。”
“幕後大佬,黑手統領,是犯罪源頭廠,也是邪惡啟動機。他們才是必須走向毀滅,得到審判。”
“而那些小兵小將小卒們,隻是炮灰,是犧牲品,是替罪羔羊,隻有其中一些必然會消失死亡毀滅、走向儘頭。”
“而大部分小兵小將小卒們,則通過拯救和改造,得以洗禮重生、重頭再來。”
“不公平,充斥世界角角落落。”局長皇利洋似乎已經推測到了武晴歌的大目標,“說說看,你打算得到什麼結果?”
武晴歌深吸一口氣,淡淡說,“最好的結果是把夜黃野性社集團連根拔起,抓捕幕後頭目分子。”
“那最壞的結局呢?”局長盯著他的眼神。
“最壞的打算是和集團大佬黑手們同歸於儘,至少也不再讓他們危害社會女性,毒害網絡風氣。”武晴歌想得開。
局長皇利洋凝望著武晴歌的柔和坦然表情,他的眼神那麼堅毅強勢,似乎已經做好了不成功便成仁的心理準備。
“要戰便戰,無懼一切。”皇利洋感受到武晴歌迸發的精氣神,那磁場感染人心,鼓舞士氣。
局長意識到,武晴歌或許真的不會成為警察的對手,他有小愛,對楚靈雲的真情義。
他有大愛,軍人警察守衛家園的犧牲奉獻精神,他有博愛,對天下女性的同理心。
武晴歌看著皇利洋說,“局長,你們之前是否考慮過一種可能性?集團或許自建了專屬光纖通訊設備,擁有獨享的網絡寬帶。”
皇利洋點頭,“我們也猜測過,集團那麼多非法網站,在互聯網世界依然可以暢通無阻,偽裝隱秘,逃避監管,違法犯罪。”
“或許集團早已玩起金錢交易,勾結通信公司某個部門,自建了光纖電纜。”
“可一直不知怎麼查,從何查起。”
“或許有個地方可以試試。”
“哪裡?”
“百湖城蘿莉跳中心大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