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因為訂單火爆的原因,已經沒有什麼剩菜了。
何雨柱也隻能簡單的炒個辣椒炒蛋,裝進飯盒裡麵,就準備回四合院。
隻不過剛來到門口的時候剛好碰到了從外麵同樣回來的三大爺閻埠貴。
這小老頭手上拿著個吊杆一個木桶,看樣子估摸著應該是去釣魚了。
隻是看那桶裡麵一點動靜都沒有,顯然也是個老空軍了。
“喲…傻…柱子,回來了?”
閻埠貴四隻眼一看就看到了何雨柱手中的飯盒,眼中頓時閃過一絲精光,張嘴就想要占點便宜,但話一出口連忙轉了過來。
本來他熟悉開口喊傻柱的,但突然想起來,何雨柱前些日子跟他說的稱呼問題。
自己一個文化人,四合院裡麵最有涵養的人叫彆人傻子傻子的叫。
屬實有點沒教養。
所以閻埠貴也是連忙改口。
“是啊,剛回來。”
一聽閻埠貴這結巴似的轉口,何雨柱也是笑了笑。
這閻埠貴心裡麵還挺有數的。
不然要是再喊他傻柱的話,他說不定都懶得搭理他了。
稱呼這個東西倒也不重要,但是雙方也不是那麼的熟自然要保持些許的尊重。
你尊重我,我才能尊重你。
反之何雨柱可是不會給他什麼好臉色。
“聽說你最近去了鴻賓樓上班了?那可不得了啊,聽說是個大酒樓。”
兩人一陣寒暄之後,閻埠貴也是忍不住探聽起了何雨柱的事情。
雖然有些事情沒說,但是大家住在一個院子裡麵,該有的風聲也是能夠聽得到的。
四合院裡麵的人都說,何雨柱辭掉了軋鋼廠食堂的鐵飯碗,反而去了一個大酒樓。
不少人暗罵這個傻子真是腦子有問題。
好好的鐵飯碗不要,居然去給私家乾活。
在如今公家乾活,各種待遇呀,以及工資都是可以得到保障的。
但是在私家乾活就不一樣了。
全憑老板良心。
所以說一般人都想著找一個公家鐵飯碗來乾一輩子。
而何雨柱卻反其道而行之。
聽說還是何大清允許的。
不少人都在笑話何家兩父子是不是腦袋昏了頭了?居然做出如此愚蠢的抉擇。
隻是當他們知道如今何雨柱一個月的工資有將近六十塊錢的時。
怕是要驚掉下巴吧。
一個不到十塊錢的工廠食堂學徒,一個月入五十的大酒樓副廚師。
相信是誰都會選擇後者。
不過這種事情自然是沒必要跟這些眼界狹窄的人解釋。
何雨柱也懶得多說。
隻能隨便扯一句,什麼酒樓學的東西比較多,食堂天天做大鍋飯,沒什麼提升。
閻埠貴這麼一聽,那倒也是。
雖然他不知道何雨柱在大酒樓乾活有多少工資,但一個從工廠食堂出來的學徒估計就算有工資也差不多。
所以倒也沒有過多詢問。
“不錯不錯那你好好學吧,反正有地方提升自己就不錯了,可彆像我那個兒子一樣,畢業兩年了,連個正式工作都找不到…哎…”
說著說著,閻埠貴也是不由歎了一口氣。
這是說到了自己兒子閻解成。
閻解成是閻埠貴大兒子。
早幾年就畢業了,更是在前年娶了一個城鎮上的老婆。
但是呢,卻一直沒有找到一份穩定的工作。
說白了就是有點好高騖遠。
低待遇的看不上,高待遇的人也看不上他。
高不成低不就的,現在隻能在一個供銷社當一個普通的職工,還是那種臨時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