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整天,何雨柱在乾活的時候都略微有點心不在焉。
雖然菜品還是保持住同樣的水準,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
那幾個師兄自然也看出來了,連忙詢問何雨柱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何雨柱搖了搖頭,表示沒什麼事情。
自己老爹突然跑路去寡婦家入贅,這個事情自然是不可能隨隨便便的說出來的。
畢竟還是要點麵子的。
而且跟這些人說了也沒什麼意義,所以說就隻能自己悶著了。
其實何大清離開之後倒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因為何雨柱把前期的準備工作,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
房子過戶了,自己當學徒的那些工錢也全部拿回來了,而且何大清還多給了幾百塊錢。
最後還給他買了一輛專門接送雨水上下學的自行車。
可以說該做到的都已經做到了。
隻是人嘛,心中多多少少還是會有點感性的。
麵對家裡麵突然少了一個人,少了一副碗筷,也確實是會覺得有點奇怪。
但何雨柱畢竟是兩世為人,想著想著也差不多想通了。
結束了一天平常而又忙碌的工作,之後她也準備騎自行車接妹妹放學回家。
隻不過剛來到後院處,就被劉遠叫住了。
原來劉遠早就看出了何雨柱心不在焉的樣子。
工作期間沒有多問,隻有到了下班時候才把他攔住。
作為師父,這些該關心的自然還是得關心的。
“怎麼了?柱子,你家裡出啥事兒了?”
劉遠不愧是過來人,一下子就猜中了,估摸著是自己這個小徒弟家裡麵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說才會顯得如此,心不在焉。
何雨柱看了一眼劉遠,麵孔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嚴肅,但是卻帶著些許的關切。
這個不善於言語的中年人,雖然有些時候不會說很多特彆柔情的話,但是該有的關心也是一點都不少。
所以麵對其他人選擇保留的想法,在麵對流言的時候,他覺得說出來好像也沒什麼。
畢竟何大清跟劉遠是同門師兄弟。
再加上其師徒關係,也可以算得上是半個親人了。
何雨柱想了想,也是把何大清去保定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什麼!師弟他老糊塗了吧,一把年紀怎麼乾出這種事情?”
劉遠一聽,頓時怒不可遏。
將自己的兒子女兒留在這裡,然後自己一個人跟一個寡婦去往了遙遠而又陌生的保定。
這是人能夠乾出來的事兒嗎?
他心裡麵很是生氣。
除了他跟何大清關係好之外,更多的他也是把何雨柱看成了是自己侄子一般的一個關係。
所以才會如此生氣。
“何大清到底腦子裡麵在想什麼?”
拋兒棄女跟寡婦跑路,簡直就是離了個大譜。
劉遠臉是黑的跟一口鐵鍋一樣,語氣中滿是埋怨。
其實對於自己的師弟最近跟一個寡婦勾搭上了,他也是略微了解那麼一點點的。
但是卻也沒怎麼在意。
畢竟一個早年喪偶的中年男子,想要擁有第2春,說實話也挺能夠理解的。
再加上對方也是一個寡婦,所以說從現實來看,兩人也是挺門當戶對的。
可沒有想到他這個師弟居然乾出了直接跑路入贅到人家家裡麵的事情。
劉遠也是氣的雙手扶額。
何雨柱趕忙扶劉遠坐下,然後給他倒了一杯茶。
對於劉遠能夠有如此大的反應,他心裡麵也是挺感動的。
一般人聽到這種事情,基本上都是事不關己,可能最多的也就說兩句話罷了。
更多的卻是在看熱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