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何家,何雨柱是一家之主,這個事情自然是他說了算。
這個酒席,何家必須參加。
將何雨水安排在這裡之後,何雨柱也是跟何大清打了個招呼,說自己在保定有個朋友想出去看望一下。
這次酒席能不能有麵子,那就得靠這個朋友了。
何大清雖然心中疑惑,但也沒有多說。
兒子長大了,總會有自己的想法。
他這個當爹的也管不了。
反正隻要保護好女兒的生活就好了。
離開這個白洋澱胡同之後,按照記憶當中的某個地址,何雨柱也是打了一輛黃包車前往其他地方。
說實話,在保定他唯一認識的朋友好像也就隻有一個。
就是那個隻教了他一個星期武藝的黑壯男子。
賀虎!
依稀記得這個老師傅也是在保定的,而且還開了一家武館。
既然是武館的話,那麼裡麵肯定有很多徒子徒孫。
在這裡搬救兵顯然非常合適。
隻不過也過去了一兩個月了,人家還記不記得他就不知道了。
但最起碼還是有點希望的。
還彆說這黃包車一顛一顛的,感覺還真的挺難受的,雖然看起來比走路好了不少,但走路最起碼不會那麼顛簸。
好在哥們兒體質還行。
經過一小時的顛簸,總算是來到了一個規模,還算是中等水準的建築麵前。
放眼門口就是一座巨大的巴掌雕塑。
其中還刻著鐵砂掌三個字。
【賀氏武館】
簡約而不簡單的名字呈現在了眼前。
顯然他找對地方了。
給了車夫三毛錢,何雨柱也是來到了這個武館門前。
內心有點忐忑。
這大年初一的,也不知道人家開不開門,說不定早就回家過年去了。
沒辦法,他的思維還停在後代。
後代過年的時候不管什麼店鋪,基本上都歇業了。
因為開店是開店的地方,生活是生活的地方,兩種地方是不一樣的。
而武館顯然是被他認為的是一個工作的地方。
來到門口他並沒有立馬敲門,而是左右看了看。
是不想透過這個門縫,看一看裡麵有沒有人。
“喂!鬼鬼祟祟的乾什麼呢?是不是想偷東西?”
正當何雨柱觀察的時候,旁邊突然響起一陣嬌喝。
然後就是一道掌風襲來直擊他的腰部。
我丟!
何雨柱乾嘛一個後撤步躲過了這個襲擊,然後才抬頭看向襲擊自己的人。
想看看到底哪個人居然如此,不講武德?
一出手就直接打腰子?
這是人能乾出來的事嗎?
隻不過剛一抬頭就這愣住了。
因為眼前居然是一個身穿著淡紅色棉衣的馬尾辮少女。
圓嘟嘟的小臉蛋透露出了非同一般的漂亮,吹彈可破的肌膚,顯得更加白皙動人。
這是個小妞,還是一個練過功夫的小妞。
此時這個馬尾辮少女冷眼看著何雨柱。
一雙白嫩的小手,蓄勢待發。
顯然是把他當成了什麼不軌之人。
“你剛才用的那一招是鐵砂掌吧?”
何雨柱笑了笑。
看著這個小妞的架勢,再聯想起剛才那一招。
他一下子就看出來了,這個女人練的也是鐵砂掌。
隻不過熟練程度比他差了不少。
如今哥們的鐵砂掌早就已經來到了六級。
“廢話,你也不看看你站的地方是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