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這事兒你可一定得幫我呀?”
閻埠貴拿著一瓶燒酒也是來到了何家,甚至另外一隻手還提著半隻燒雞。
如此勞師動眾,也是讓何雨柱大為吃驚。
這小老頭不是發財了嗎?怎麼今天這麼大手筆?
又是燒酒又燒雞。
以往能夠拿兩根鹹菜過來就不錯了。
現在這麼大方,肯定是有問題。
果不其然,在燒酒燒雞下肚的時候,閻埠貴也是提出了自己的一個小小的請求。
很簡單,那就是他想要何雨柱幫忙,讓他在廠裡麵給他兒子找一份工作。
這個兒子自然就是閻解成!
閻解成不是有工作嗎?
何雨柱張嘴就想問那麼一句,可話還沒說出口,閻埠貴又再次開口。
“哎呀…我那個大兒子不爭氣呀,在供銷社乾了好幾年,還是個臨時工,所以說我想著能不能讓他換個工作。”
感情是這麼回事兒啊。
看樣子閻埠貴對自己大兒子的一個進展也十分不滿意。
一個中專畢業的人,在供銷社乾了好幾年還沒有轉正。
這確實是讓人挺著急的。
彆以為臨時工和正式工就差那麼兩個字。
可是這個待遇是天差地彆。
除了每個月的各種獎金補貼之外,工資之間的差距也差不多有將近一點五倍。
要是能夠成為正式工的話,那閻解成的待遇也就跟閻埠貴差不多了。
如此一來,家裡麵也不用每天都吃些什麼紅薯飯鹹菜條之類的東西了。
雖不至於天天大魚大肉的吧,但最起碼白麵饃饃管夠,不用像以前一樣,隔一個星期才能吃一頓饅頭。
可惜他這個兒子不爭氣,工作好幾年了,還是這個德行。
所以說就動了想要幫其換個工作的想法。
而閻埠貴作為一個普通教師,沒這個能力。
沒辦法,隻能在某些人的一番慫恿之下,來到這裡找何雨柱。
他是沒這個能力,但是何雨柱有啊。
人家作為一個堂堂的食堂主任,副科級乾部。
想要給你安排一份工作,應該是沒什麼壓力的吧?
所以閻埠貴也是厚著臉皮說了出來。
何雨柱一聽也是笑了。
了解的人知道他是食堂主任,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廠長呢?
安排一個工作,哪有那麼簡單的事?
給秦淮茹安排工作,說實話,他已經是花費了自己在采購科醞釀很久的人情了。
現在閻埠貴又提出這個要求。
是真把哥們當廠長了呀?
“三大爺這事你找錯人了吧,我隻不過是一個乾食堂的人,可管不了任何工作任用的事情。”
何雨柱微微一笑,也是有點無語。
“柱子你可太謙虛了,要知道你可是管理食堂的主任呐,妥妥的乾部級人物,在廠裡麵也說得上話,給人找份工作應該也沒什麼難度吧。”
“你也知道我這個人的為人是什麼樣的,從來都不想著求人,現在沒辦法了,也隻能舔這個老臉過來…”
閻埠貴說這句話的時候老臉也是有點尷尬,但還是得說出來。
沒辦法,為了自己的兒子,也算是操碎了心了。
誰讓自己兒子不給力呢?
特彆的娶了個媳婦兒,也不是很給力。
同樣也隻不過是個臨時工。
兩夫妻加起來的工資還沒他一半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