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說這怎麼辦呢?”
閻家。
閻解成也是一副哭哭啼啼的模樣。
以前他倒是沒覺得,現在沒了於莉在場上,他覺得好像天塌了一樣,無論是日常生活還是工作場所都感覺很不自在。
可是卻沒辦法,就隻能自己一個人硬撐著。
隻是內心脆弱了,他也頂不了多久。
所以說隻能找閻埠貴訴苦了。
“你看你小子這麼點出息。”閻埠貴也是一副頭疼的模樣。
看著兒子這麼一副窩囊樣,他心中也是無語的很。
雖然知道這小子擔當不起大任,但也沒想到如此脆弱。
不就是領導多加了點工作量嗎?這小子就受不了了。
真是有點太廢物了。
“領導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就行了,老老實實乾好自己的事兒,至於你媳婦兒那裡的事情,我會想辦法的。”
閻埠貴也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教師而已,也不太了解這裡麵的東西,隻是安慰人的話語也是隨口就來。
至於會不會去做,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最近閻解成的壓力可以說是非常大。
因為當臨時工的時候,還能在幕後劃劃水混一混摸過去什麼的。
可是當了正式工之後就被推到了台前,做著各種以前沒有做過的事情。
本身他口才就一般般,麵對於供銷社銷售員這種身份,其實要的就是一個口齒伶俐。
但很可惜,他並不是這樣的人。
所以說也沒少被領導責罵。
可以說是每天一小罵,三天一大罵。
給哥們整的頭都有點暈了。
再加上這一路上也沒什麼能夠聊聊天,說說心裡話。
於莉在的時候,兩夫妻嘮嘮嗑什麼的倒也還行,最起碼可以發泄一下內心的憋屈。
但如今媳婦沒了,也無處可說。
至於跟那個摳搜到極致的老爹談心,他是萬萬不肯做的。
因為這比上廁所都還折磨。
所以說這段時間也是給閻解成憋得夠嗆的。
甚至他有一種還不如回到以前當臨時工的時候吧。
那個時候雖然說工資不咋滴,但最起碼熱的嗬嗬摸個魚缺個牛逼的還是挺輕鬆的,沒什麼壓力。
哪像現在,天天如履薄冰。
既怕被客戶刁難,又要被領導責罵。
可給他整麻了。
所以說最近閻解成都沒有好好休息過。
更彆說領導昨天還給他加了不少擔子,讓他去帶一個前些日子剛加入進來的臨時工。
老帶新也正常,隻是對他這個悶罐子而言,三棍子打不出個屁來。
可彆提多折磨了。
隻是那個新人卻頗有天賦,口才伶俐,精明能乾,都不用他說什麼,這個新人就把該做的都做了。
倒也讓他鬆了一口氣。
甚至不少自己本來的活也被這小子主動乾了。
也算是讓他有點欣慰吧。
閻解成雖知道然閻埠貴這個話隻不過是安慰的話,但他也沒有多說些什麼。
主要是沒什麼好說的,畢竟求助閻埠貴好像也沒什麼卵用。
還是得靠自己。
過完舒適的周末之後,閻解成也是老老實實的上班去了。
隻是剛來到供銷社,就被主任給叫到了辦公室。
這一次他不免有點忐忑。
總覺得自己不會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然後被供銷社主任發現了吧。
雖然在這期間確實摸了不少次魚,也搞砸了不少事情。
但應該沒有什麼大的過錯。
對於正式工一般而言都會比較寬容的,因為你是有編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