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成按照模糊的地址,轉轉悠悠的打了個黃包車,才總算是來到了那個姐妹酒館。
雖然這才剛到傍晚,但是姐妹酒館裡麵的客人可以說是絡繹不絕。
熙熙攘攘的話語從裡麵傳來。
看起來就熱鬨非凡。
“乖乖這麼多人,這一天得賺多少錢?”
閻解成看著眼前熱鬨非凡的人群,也是忍不住有點羨慕了起來。
他以前也不是沒做過生意,隻不過因為經營不善倒閉了而已。
雖然跟酒館比起來好像有點久不搭嘎一樣,但做生意嘛,基本上都差不多。
隻要有客人,那肯定就能夠掙錢。
客人越多掙的越多。
如今看著絡繹不絕的人群,走了一批又來了一批。
這要是能不掙錢就怪了。
所以他的心中也是火熱了起來。
既然於莉想離婚好,他答應了,隻不過是有條件的。
就這麼窩窩囊囊的分開,可不符合閻家的風格。
必須得給自己撈點好處才行。
閻解成打定主意之後就走了進去。
“喲,是生人啊,客官裡麵請,想喝什麼?想吃什麼儘管說。”
一進去迎頭走來的是一個麵容老成的男人,他看了一眼閻解成,就斷定這個家夥是一個新來的人。
老人還是新人,他一眼就能夠分辨出來。
但態度還是一如既往的客氣。
做生意要想紅火下去,可不僅僅隻是靠新人,更多的還是靠回攏客。
這些來酒館的人都已經所以說麵孔上麵都算的比較熟悉。
有老人就能吸引新人。
“額…我是來找人的。”感受到的熱情,非凡的場麵,也是讓閻解成忍不住有點拘謹了起來。
似乎底氣也沒有剛才那麼足了。
“你找誰?”蔡全無眉頭一皺發現事情並不簡單。
得,這家夥看起來似乎並不像是喝酒的。
隻不過像這種人時常都會出現,他倒也沒在意。
不過為了提防有人搗亂,他也是嚴肅了起來。
最近酒館的生意越發紅火,有捧場的自然就有砸場子的。
但因為有公家背景的原因,所以說那幫家夥也不敢做些什麼,最多就過來攪和一下。
所以蔡全無也是緊盯著閻解成。
似乎想看看這個家夥是不是搗亂的。
“我是來…”感受到這股煞氣,閻解成也是忍不住緊張的咽了下口水。
不是,怎麼一個店小二眼神這麼恐怖。
彆以為蔡全無隻是一個普通拉黃包車的人。
在這幾個胡同摸爬滾打這麼多年,還能夠繼續混下去的人,那都不是一般人。
蔡全無各種三教九流的人都認識,隻不過以前是為了低調,如今為了防止有人搗亂,也是漸漸的變得淩厲起來了。
“來了客官,這是您的兩斤汾酒。”
清脆猶如黃鸝鳥一般動聽的聲音響起,讓人不禁有點如沐春風。
閻解成忍不住看了過去。
“於副經理,怎麼說?要不喝兩杯,看你跑來跑去這麼累。”
“王老板你說笑了,我們這些打工人累點也無所謂,隻要能夠有生意就行。”
是於莉!
雖然已經些許時間不曾見麵,但閻解成哪怕不睜開眼睛也能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