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何雨柱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門口冷眼旁觀著。
他沒有說話,也沒有做些什麼,隻是靜靜的看著。
隻是表情卻沒有任何的意外和驚訝。
似乎早就有所預料了一樣。
當然這個事情的發生何雨柱自然是知道的。
或者說跟他也是有著千絲萬縷的一個關係。
又或者是因為他可能心裡麵早就有這種預感,比如說於莉來擔任主管副總經理的時候。
肯定會有一些不自量力的家夥過來搗亂。
而這些人呢,你還不能用一些比較常規的手段對付他,因為沒什麼用。
沒錯他說的就是閻家,閻解成。
畢竟於莉當時還沒有離婚,所以說跟閻家的關係還是存在著一定的聯係的。
而閻解成這種混吃等死想要靠媳婦上位的人。
看著於莉如今成為了一個大酒館的負責人,肯定就想著過來占占便宜什麼的。
畢竟像這種人,當你落魄的時候他肯定會離你遠遠的,可是一旦你紅火起來的時候,他就會馬不停蹄的過來拉關係占便宜。
也很正常。
而何雨柱為了以絕後患,也是跟徐慧珍合起來演了一場戲。
不然你以為徐慧珍剛才為什麼會突然跑出來幫於莉說話呢?
甚至還主動的提出各種各樣的條件,似乎把自己當成了一個大水魚一樣。
這一切自然就是設定好的計劃。
本來按照何雨柱的想法是。
要是閻解成這個家夥識相,能夠乖乖的跟於莉離婚的話,也不鬨事或者想占便宜,那他肯定會大發慈悲,給這個家夥一點好處。
畢竟於莉如今已經成為了自己的女人,名分上麵他雖然給不了太多,但其餘的肯定會給的足夠的好。
最起碼不會讓人家感受到委屈。
但首先肯定得把婚離了,這樣子的話於莉才能夠有更多的一個自主選擇權。
但很可惜閻解成這個家夥犯糊塗了。
不但想著過來占便宜,甚至還獅子大開口。
如此一來的話,那何雨柱自然也不會客氣。
得到徐慧珍的信息之後,也是立馬安排,胡同的同誌們準備就緒。
像這種敲詐勒索的罪名,可以說一個準。
彆忘了姐妹酒館可是有供銷社的股份的。
你敢占人家的便宜,那不是開玩笑嗎?就跟占公家便宜一樣。
這也算是公私合營的好處。
一般小毛賊都不敢多打主意。
本來閻解成識趣的話,安安分分的把這個婚離了,他說不定會給他介紹一份正式工作,而且能夠吃一輩子的那種。
到時候再給閻家點好處,那也隻不過是順手的事兒。
可惜有些人太過於貪婪了。
那這一切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當然了,願在雙方之鄰居且看待閻埠貴在以前幫助了他不少的情況下。
何雨柱也不會太過於下狠手,反正這個婚都已經離了,給這家夥一點教訓就差不多了。
遙遠看著閻埠貴那悲痛的神色,何雨柱搖搖頭,轉身就再次回到了屋子裡。
如今秦淮茹已經十月懷胎,說不定什麼時候肚子就動靜了,所以說他也得時常照看著。
怎麼說,這都是自己的第1個孩子。
還是與秦淮茹的,想想都覺得挺離奇和期待的。
而閻解成的情況,也的確是由何雨柱說的一樣。
並沒有給這個家夥太過於嚴重的懲罰。
隻是關了七天禁閉,然後寫了幾萬字的檢討。
最後罰了點錢,然後就以警告為由放回來。
好在他敲詐的那一筆錢並沒花多少,隻是花了幾十塊錢罷了。
把這個窟窿補回來也就沒什麼了。
要是這個錢花光了,那可就不是一回事兒了。
這也算是何雨柱的心慈手軟吧。
閻解成雖然在局子裡麵待了幾天,但除了人看起來比較憔悴一點之外,倒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隻是臉上臟兮兮的,加上那一臉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