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灑在海麵上,波光粼粼。
浪花輕拍著金色的沙灘,疊疊層層。
一個很陽光帥氣的男生騎著自行車在沿海的小鎮上一路飛奔,清爽的海風拂過他的耳邊呼嘯。
男生拐了幾道彎,經過一家餐館停下,對著裡邊正在忙碌的小婦人問道“玲姐,白榆回來了嗎?”
夏令飛放暑假回來這幾天,每天經過白玲的餐館都會停下來問一遍,得到的答案都是,還沒回。
今天他終於等到了不一樣的答案。
“回來了,昨晚深夜到家的,這個點他估計還在睡懶覺呢。”
夏令飛欣喜若狂,“哈哈,好的玲姐,我現在去找他。”
“等等,我煮碗麵打包你一塊帶過去。”
“兩碗,嘻嘻。”
“好,你這小子。”
白玲從小就把夏令飛當成自己的親弟弟一般看待,對夏令飛也是十分喜愛。
夏令飛是白榆的發小,是一條巷子裡麵的鄰居,白榆小時候經常被白玲寄放在夏令飛家裡。
所有的兒時玩伴裡麵,就屬白榆跟夏令飛的關係最好。
白榆父親白文岩是名刑警,經常值夜班,白榆的母親在生白榆的時候離世,白榆可以說是白玲一手帶大的。
白玲大白榆整整十歲,白玲上學會把白榆交給夏令飛的母親幫忙帶。
夏母是個熱心腸的婦人,出於同情,對白玲兩姐弟照顧有加。
夏令飛拎著兩碗麵“噠噠噠”跑上白榆家陽台的小閣樓,白榆的房間在上麵。
陽台的視野很好,麵向整片大海,海風吹得閣樓的窗戶“嘎嘎”作響。
夏令飛從窗台往裡邊瞧,白榆還在用被子蒙著頭睡懶覺。
“白榆,白榆。”
夏令飛呼叫了幾聲,床上的人沒反應。
嘿嘿,他有備用鑰匙。
這把鑰匙是白榆給他的,他帶在身邊帶了好多年。
夏令飛打開門進去,將兩碗麵放在白榆的書桌上。
“白榆,起床吃麵啦,你姐姐煮的麵,不趁熱吃麵該坨啦。”
夏令飛坐到床上,轉頭看著蒙著頭的白榆,狡黠一笑,一把掀開被子。
乍一看白榆的睡顏,怔了好幾秒,怎麼這麼好看,比以前更好看了。
夏令飛轉回身,背對著白榆,抬手緊緊捂著胸口,心跳得太快,呼吸也跟著亂了。
“你在乾嘛?”
白榆慵懶的聲音突然在他身後響起。
“嗷!”
夏令飛嚇了一跳站起來,紅著臉,一愣一愣盯著睡眼惺忪、頭發淩亂的白榆。
說話磕巴起來,“沒沒什麼,快快起來吃早餐。”
“見鬼了你。”白榆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下床踩上人字拖,往衛生間走去。
聽到衛生間傳來水龍頭嘩嘩的水聲,夏令飛咽了咽喉嚨,喉結上下滾動了一輪,自己剛剛的失態,白榆應該沒看到吧。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白榆走到書桌旁,打開桌子上的麵條。
他穿著寬鬆的白色t恤搭著寬鬆的短褲,顯得身材更纖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