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在賽車場陪了簡韶陽兩天,今天早上就回來上課了。
今天也是春季賽事的最後一天,簡韶陽包了一艘豪華遊輪,晚上所有人都在會在遊輪上喝酒狂歡。
“晚上我派人去學校接你。”簡韶陽在電話裡說道。
“不用,我先趕個報告,忙完再自己過去。”
掛掉電話後,白榆繼續畫圖,電腦實在卡的厲害。
白榆轉身問正靠在椅子上刷短視頻的林學兵,“學兵,你筆記本借我用一下?”
林學兵把頭從手機上抬起,詫異,“你還沒換電腦啊?”
“本來臨時找了份兼職,賺到錢就換的,但是出了點狀況。”
“你讓簡韶陽買啊,你們都結婚了,叫他買個電腦不過分吧?”
白榆隻是笑笑沒說話。
首先不說他開不開得了這個口,他壓根就沒想過讓簡韶陽給他買任何東西,戒指項鏈是簡韶陽自己給他的。
理所當然的讓彆人給自己買電腦,這種事情白榆真做不出來,多尷尬啊。
林學兵把筆記本遞給白榆,瞄了一眼白榆的電腦屏幕,“這個報告不用這麼著急做吧?”
“這兩天有點事,所以就想著先做了。”
白榆忙完後外麵天已經有些昏暗,他進洗手間洗了個澡出來又接到簡韶陽的電話,問他出發了沒有。
“我收拾一下就出門。”白榆對電話那頭說道。
“嗯,我等你。”簡韶陽加了一句,“記得把項鏈還有戒指戴上。”
“哦,好。”
白榆打開抽屜找出戒指,套在的自己的左手無名指上。
項鏈在傾月軒,白榆思考要不要跑回去一趟取項鏈,自從知道那項鏈價值之後,白榆是真心不想再戴了。
脖子上空蕩蕩的本可以輕輕鬆鬆,何必把幾百萬掛在脖子上讓自己壓力山大?
還是不戴了吧
白榆打車到港口附近,付一百多塊的車費讓白榆心疼了好一會,盯著絕塵離去的的士歎了口氣。
c市是沒有什麼讓簡韶陽看得上的娛樂場所了嗎?乾嘛非要在遊輪上?
白榆一點都不喜歡這種紙醉金迷的高奢場合,平時簡韶陽動不動叫他陪他去森藍他都不想去,一是他不想讓彆人知道他和簡韶陽的關係,其次,他感覺自己壓根就不適合那種場合,真的很無聊。
晚上港口除了車輛,幾乎沒有什麼行人。
白榆望向遠處一艘豪華遊輪。
在黑暗的背景下,遊輪上燈火輝煌,展現出它的雄偉和華麗。船體的線條被燈光勾勒出來,顯得更加流暢和優美。船舷上的燈光閃爍著,如同繁星點點,給人一種浪漫而神秘的感覺。
白榆朝入口走,沒走兩步,突然從側麵跑來個人,撞了他一個趔趄。
定睛一看,“司徒?”
有三個戴黑色口罩的黑衣男子正往這邊追過來,每個人手裡拿著一根鐵棍。
“快跑!”司徒鶴立拉起白榆就跑。
“臥槽!什麼情況啊?”白榆莫名其妙就被司徒鶴立拉著跑起來。
兩人跑到一個拐角處,白榆又被司徒鶴立拽了過去,“這邊!”
其實司徒鶴立也不認識路,他看哪裡隱蔽就往哪裡跑,試圖找能藏身的地方,結果兩人跑進一個荒廢的公園裡,路燈昏暗,有種末日的即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