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鶴立的卡羅拉停在傾月軒小區門口。
他有些鬱悶,“一想到我正在親手把你送去給簡韶陽,我這心裡就特彆不爽,突然有種自家白菜被豬拱的感覺。”
白榆解開安全帶,笑著說道:“說什麼呢?”
兩人一同下車,司徒鶴立抬起頭,望著小區裡的幾棟高樓,微微皺起眉頭,“學校宿舍也不住,簡韶陽可真是把金屋藏嬌這一套玩得明明白白。”
“我先進去了,有事電話聯係。”白榆說著,準備轉身離開。
“對了,過幾天老頭壽宴,你要跟我一塊回去。”司徒鶴立提醒道。
“冒充我姐身份的那位大姐不是還沒處理麼?”
“她不是關鍵,暫時不揭穿她是想找出她背後的人,也不知道是司徒家的哪個傻逼仇家搞的鬼。”
司徒鶴立想到自家這些烏糟的事情,沒必要跟白榆講,免得他憂心,又道:“這些破事你不用操心,好好學習。”
“嗯。”
“有事我再打給你。”
司徒鶴立的目光無意看向保安亭的方向,忽然,他丹鳳眼微微一斂,嘴角勾起,露出一抹挑釁的笑容。
隨後,他拉起白榆的手,“表弟啊,哥哥給你找點麻煩。”
“什麼?”
白榆還沒有反應過來,下一秒,司徒鶴立把他拉進懷裡,抱得結結實實。
司徒鶴立俯首靠近他耳邊,帶著一種抱歉的語氣,“對不住了,你慢慢哄去吧!”
說完,司徒鶴立迅速放開白榆,轉身竄進車裡,車子如同一道閃電,一溜煙跑了。
白榆猛地回頭,驚恐地瞪大眼睛。
隻見簡韶陽正站在他身後,臉色鐵青,雙目充滿殺氣,仿佛隨時都能噴出火來。
臥槽!不帶這麼玩的!
“這這這……我、我……”白榆的雙手慌亂地在空中胡亂比劃著,臉色也因為緊張而變得微微泛紅,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他結結巴巴,最後憋出一句,“他他他開玩笑的!”
“開玩笑?”簡韶陽麵無表情,冷峻的麵龐如同覆蓋著一層寒霜,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白榆,“所以你們已經好到可以隨便摟摟抱抱開玩笑的程度了是嗎?”
白榆慌忙抓起簡韶陽的手,緊緊握住,“他故意氣你的,你可彆上當啊!”
簡韶陽額頭爆起的青筋若隱若現,他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然而,還是沒能忍住,他一把掐住白榆的下巴,咬牙切齒地說道:“你跟他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白榆被掐住的下巴使得他的嘴微微嘟起,那模樣看上去竟有幾分委屈,他艱難發聲,“沒有。”
簡韶陽意識到自己用力過猛,急忙鬆開手,那雪白的臉上赫然留下了幾個清晰的紅色指印。
簡韶陽盯著那指印,心中湧起一股愧疚與心疼,他想抬手去摸一摸,問問白榆疼不疼,但他硬生生忍住了。
不能這麼容易心軟,不然麵前這個人永遠都不把自己當回事。似乎從始至終,他從來都不拿自己當回事……
白榆繼續解釋,“我跟他沒什麼的!你也知道啊,他喜歡你哥。”
簡韶陽冷哼,“他也配?”
說著,轉身往小區裡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