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個陣法驅動,那都是需要一點兒媒介。
現在這水中濕氣比較重,並且粘性不夠,顯然陣法效果沒有起來。
“你口中的媒介,說的是什麼?!”朱夢瀅望著他小聲問道。
隻見莫海笑眯眯的看向了她,抬起手指著她說道:“你!”
“我?!”
“不止是你,還有我!”
“你該不會是想將我們兩個埋在這土裡當養料吧?!”
“不不不,很接近了!用我們兩個的血攪和這個稀泥,就能夠重啟這個陣法!”
“…………”
所有人都是看向了莫海,有點兒不明白這家夥說的究竟是什麼意思。
隻見他拿出一個盆來,手中蝴蝶刀飛舞之後,掌心就是割破了一道劃痕,將血滴落在這盆裡麵。
“你來!”
莫海轉過頭看向了朱夢瀅,望著她輕聲說道:“把你的血滴在這裡麵!”
“我嗎?!你滴血不就行了,我滴落下去乾嘛?!”她一臉疑惑的問道。
“陰陽調和!你還是處女吧?!”
他望著朱夢瀅直截了當的詢問道。
周圍這麼多人,問這麼尷尬的問題,直接就是當場社死。
“你有病啊,這個時候問這個乾嘛?!”朱夢瀅一臉無語的說道。
可莫海卻是一本正經的望著她:“是,還是不是,你直接回答就行了啊,磨磨唧唧的乾嘛?!”
“是是是!是總行了吧!”
“是就過來,我幫你!”
“??????”
眾人那一副準備吃瓜的模樣。
就連公孫錦都是一愣,這話怎麼聽著耐人尋味?!
朱夢瀅壓低了聲音,望著他沉聲說道:“你特麼有病吧?!在這兒啊,這麼多人,你有這癖好?!晚上找個房間不行嗎?!多冷啊!”
“冷啥!很快的!”莫海語氣平淡的說道。
“你虛了?!”
“什麼跟什麼啊!”
莫海一把就是抓過了她的手腕兒,抬起頭看了一下天空太陽的走勢,然後揮動手中蝴蝶刀,還沒等朱夢瀅反應過來,就是將血滴落在了盆子裡麵。
“黃紙朱砂筆伺候!”他一副大師做派,直接對老爺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