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港城房子很貴，房子都像是鴿子籠似的？”
“我還聽說你們內地房子擁擠，住著很矮的房子，全家人擠在裡麵，空調都沒有。”
“我聽說港城的菜特彆貴，是我們內地好幾倍？”
“我聽說內地進口的東西交很多稅，手機電腦也很貴，比我們港城貴得多！”
“看來我們之間有些信息差，我們對一對怎麼樣？”
“也好，我來內地這麼久，還沒遇到過多少人可以聊這些。”
韓程山錯愕的發現，這批港城來的古惑仔居然和這批擺攤的中年大叔相談甚歡。
“小夥子，我請你吃飯啊！”
“大叔，等你什麼時候來港城旅遊，我帶你去吃最正宗的叉燒飯！”
“我跟著韓老板賺了不少，現在是有閒錢了，但沒有閒工夫旅遊，等我再賺兩年，我兒子能接手攤子了，我就到處去旅遊，到時候你可得記得請我吃叉燒飯！”
“一句話！大叔，我今晚正好沒錢吃飯，你可得記得請我喝酒吃肉！”
“哈哈，一句話，彆說你了，你們這麼多人一起來吃，我都請得起！”
王刀眼睛一亮“大叔，此話當真！”
“當真！我和你們說，我今年可是賺了不少錢，跟著韓老板發大財！你們加入我們還不算太晚，韓老板就是財神爺，你們到港城肯定能賺更多錢！”
“真的？”王刀打聽道“大叔，你方便透露這個月賺了多少嗎？”
“這個糯米夾心山楂賣得很好，還有不少外地遊客特地跑來吃的，我一個月賺了三萬呢！”
“三萬！可真不少啊！”王刀雙眼發光。
周圍的小弟們一個個興奮起來“沒想到賣冰糖葫蘆串真能賺這麼多錢，那小子沒騙我們！”
“可能這位大叔健談，所以顧客都喜歡他，回頭客多呢！我們去賣，可就不一定賺錢了！”
“也對，個例不能代表整個行業！”
“我們再問問其他人，說不定有些人不賺錢還虧錢呢！”
小弟們開始搭訕其他的大叔，偶爾還有一位年歲不小的大爺。
他們以為大爺看上去年紀大了動作遲緩，又不健談，賺不到錢。
結果一打聽，嚇一跳“大爺，你上月賺了十萬！”
“大爺，你可彆為了麵子在這裡吹牛啊！”
“就是，就一個小小的冰糖葫蘆串，怎麼可能一個月賺十萬，你誆誰呢！”
“是不是看我們是港城來的，不了解行情，所以吹牛往天上吹啊？”
大爺滿臉通紅，不善言辭，隻能掏出自己的存折本“你們自己看，我從不騙人！”
古惑仔們將存折本你傳我，我傳你，最後傳到了老大王刀手裡。
這上麵除了大爺上月存款的記錄，還有上上個月，再往前……整整兩年的存款記錄！
大爺已經賣了一輩子的冰糖葫蘆串，可一直都存不下錢，風餐露宿，每個月不虧錢就已經很好了。
要說賺錢，也就是這兩年跟著韓老板以後，才真正開始賺錢，存折也是跟著韓老板賣冰糖葫蘆串的第一個月開的戶。
“1萬，3萬，2萬，5萬，8萬……10萬……12萬……”王刀一筆筆報出存款記錄，雙眼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