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騰這個人我們雖然總見麵,但是也就是個點頭之交。
因為我總感覺這個人有點看不起人,對我們說話也不拿正眼看我們。
雖然我們是新來的,但是我們幾個的性格就是這樣,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但是你要是拿我們不當回事,我們也不屌你。
他還有一個最膈應人的缺點,就是嫉妒心特彆強。
每次青姐跟我們聊天的時候他就也得過來聊,我們不聊的時候,他也不怎麼聊,就像他一次不過來就丟了啥似的。
“華哥來了,哎呀,這不我權哥嗎,挺長時間沒看著你了,最近整啥呢。”馬騰自來熟的拍了權哥一下說道。
權哥看著他一笑,隨口回了倆字“待著”。之後就把臉轉我們這邊了,指著我問道“你是哪兒的啊?”
“東港樓子的啊,我們幾個家都在那邊。”我答道
“那你認識”權哥跟我們幾個說著話,壓根不想搭理他,他尷尬的站在原地。
“你有事啊?”華哥用下巴點了他一下問道。
“我沒啥事,我聽說你過來了,我上來打個招呼。”馬騰嘿嘿一笑的答道。
“那行,沒事你就下去吧,我們談點事。”華哥盯著他的眼睛說道,言外之意是告訴他會來點事,沒事就撤吧。
他看了我們幾個一眼,見我們幾個沒有走的意思,隨後毛病就又犯了。
“沒事,你們聊你們的,我給你跟權哥沏點茶。”隨後就走到茶幾旁邊旁若無人的搗鼓起來。
“艸,要說臉皮厚,我就服他,真是沒誰了。”大斌子趴在我耳邊嘀咕了一句。
“他愛咋咋地,跟咱無關。”我小聲的回了一句。
“華哥,叫我們來啥事啊。”
“哈哈,啥事?好事,你們來這也有一個多月了,給你們找點事乾,試試馬力。”華哥呲牙一笑的說道。
“權,你跟他們說說吧。”華哥對著蔣權說道。
“他們幾個能行嗎,我找你就是尋思讓老武過去一趟,那比養的是個滾刀肉,一般人整不了他。”說到這事,權哥挺上火的說道。
“沒事,你就先讓他們去,反正也要這麼多回了,他們不行我再讓老武跑一趟,老武事兒挺多,讓他歇一段時間。”華哥說道。
“那行吧,”隨後對著我們幾個說了這件事的始末。
一年前,權哥開了個新樓盤,就要把這個鋼窗的活往外包,當時一個朋友給他介紹了韓大剛。
這個韓大剛是h川的,不是我們本地的,不過權哥看這個人說話嘮嗑啥的不像那種不乾正事的人,就把活給他了。
韓大剛也把活在規定時間乾完了。但是結完工程款沒幾個月就發現所有窗戶全部變形。
權哥馬上開始找他,但是這人跑了,聯係不上了,一問那個介紹的朋友,這個朋友也找不著了。
結果光這一項,權哥就虧了50多萬,後來韓大剛回來了,權哥聽說了就派人去找他,他說的很好,並且給簽了欠條。
但是就不給錢,而且越來越滾刀肉,就跟你玩埋汰的,你起訴他吧,隻要一有官方的人去找他,他馬上消失,你找社會上的去吧,他也在本地整一幫社會人跟你耍賴皮纏,特彆難整。
“行,權哥,明天我們幾個去一趟,不敢說幫你把事兒辦好,但我們肯定儘力去辦。”我說道。
聽他說完,我覺得這錢基本就等於死錢,很難要回來,但又不能不去,所以沒把話說滿。
“你們要是把這事整明白了,哥不能讓你們白忙活,”權哥拍著我的肩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