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之後,我們四個氣喘籲籲的在站前公園彙合。胡來的左胳臂被砍了一刀,他用衣服包上了。
“咋整地啊?”我問道。
“艸,你們上去沒幾分鐘,對夥就來人了,那我能讓他過去嗎,直接乾起來了。”胡來臉色有點發白的說道。
“行了,趕緊去找個黑診所縫上吧,一會淌血都淌死你了。”我看著他手臂上翻翻著的傷口皺眉說道。
“兒子撒謊,以後我打仗再找張力,我是你們兒子。”胡來挺上火的說道。
“咋地了?”大斌子問道,因為他倆一邊一個,等聽見胡來他們打起來的時候,再趕過去人就散了。
“平時看著舞舞紮紮像個戰士是的,一到裉勁兒上就完犢子。
我後背至少有兩鎬把是這個b養的掄的,直接給我懟對麵去了,要不是我反應快,今天晚上直接光榮了。”胡來疼的直抽涼氣的說道。
“這玩意兒咋整啊?”小寶手裡拿著槍問道。
我們幾個看著槍一皺眉,因為今天晚上本來可以不開槍,但是華哥想要立威,所以我們這些當弟弟的就必須得頂上去。
“我才想起來,大鵬呢?他不是跟你們一起上去的嗎?”大斌子問道。
“大鵬應該是沒下來,被按住了。”我挺不好意思的對著大斌子說道。
因為大鵬是斌子叫來的,平時彆看他總磕磣大鵬,但是越是這樣證明他倆感情越好。
“那怎麼你們都下來了,就大鵬被按住了呢?”果然,大斌子微微有點不滿意的問道。
“我們沒走正門,是順窗戶跳下來的,等大鵬跳的時候,警察正好上來,抓個正著。”小寶解釋了一句。
“怪我了,先讓他下來好了,你先彆著急,估計沒啥大事兒,我給華哥打個電話問問。”我寬慰了一句。
“我倒不是怪誰,我就是尋思他比咱們還小呢,這要是真整他個幾年,那他不完了嗎。”斌子挺上火的說道。
“喂,哥,完事兒了,”我對著電話說道。
“那行,你們自由活動吧,但是這幾天低調點昂。”華哥語氣輕鬆的說了一句。
“哥,我有幾個朋友被抓進去了,咋整啊?”
“沒有事,你就把心放肚子裡吧,既然我說給你托底了,那我就會把一切都給你安排的明白兒地,現在都誰進去了還不太明朗,等明天有結果了我再使勁兒。還有,那個槍彆拿回來了,墜塊石頭,扔江裡去吧。”華哥很明白的說道。
“哎呀,還得是華哥,那行,哥,我就不煩你了。”我心中一塊石頭瞬間落地說道。
因為隻要華哥能管這事兒,那大鵬就沒事兒。
隨後大斌子陪胡來去縫針了,小寶去扔槍,我則是去找了今天晚上受了驚嚇的薇薇。
“薇薇。”我對著她喊了一嗓子。
他跟趙可站在路邊,看到我之後起身就跑了過來。
“你沒事兒吧?”她緊張的問道。
“沒事兒,”我笑著摸著她的腦袋說道。
“嚇死我了,你們那麼多人去打架,萬一受傷了怎麼辦,答應我,下次不管因為什麼都不能打架了。”他幽幽的小眼神關心的看著我說道。
我沉默了一下,隨即說道。
“好。”
“哎,你回來了,他們呢?”趙可問道。
“誰啊?”我裝傻問道。
“胡,胡來。”她慢吞吞的問道。
“啊,你問他啊,他情況可不太好,被砍了四刀,現在去縫針了。”我真事兒是的說道。
“被砍四刀?那還能活嗎?他在哪個醫院呢?”趙可立馬有點急了的問道。
“你傻啊,大姐,什麼正大光明的事兒啊這是?還去醫院,那不直接讓警察扣那兒了嗎?”我一臉你是二b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