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七點多,正在錦zhou瀟灑的劉火火接到了姐夫陳柏明的電話。
“喂,姐夫!”電話裡都是ktv裡咣咣的音樂聲。
“你在哪呢?”陳柏明頓時沒好氣兒的問道。
“你等會兒昂姐夫。”
不一會兒,音樂聲逐漸消失,劉火火跑出去接的電話。
“咋的了姐夫?”
“不是你一天怎麼總出去玩呢?現在咱家啥情況你不知道嗎?怎麼像沒長心是的呢?”陳柏明訓斥道。
“哎呀,有幾個哥們從南方回來了,非得說聚聚,這都好幾年沒見了,你說我咋拒絕啊?咋的?你有事兒啊姐夫?”劉火火舌頭有點硬的問道。
“我托朋友約了董凱,一會兒在恒隆酒店擺酒,說說管理費的事兒,你現在過來。”陳柏明話語簡潔的說道。
“嗝……”劉火火打了一個長長的酒嗝道“姐夫,我跟你說,都……都多餘了,你搭理他乾啥?收咱管理費就算了,我他媽怎麼賣沙子也歸他管?他還好意思罰咱十萬塊錢,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他以為他是國家機關啊?
你願意找他你自己找他吧,我不去。”劉火火挺氣憤的說道。
“你一天天能不能說點有用的?那腦袋能不能像成年人一樣思考問題。我他媽是怕得罪他嗎?我怕得罪的是他背後的何廣龍。
你彆跟我說那些沒用的昂?現在就給我過來,要不你彆說我停你工資昂。”陳柏明“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劉火火頓時看著電話一臉煩躁道“真他媽服了,天天讓人家掐大脖子……”劉火火罵罵咧咧的啟動了汽車,奔著恒隆趕去。
而此時的恒隆酒店包房裡麵,陳柏明等人已經就坐了,一起到位的還有幾個他特意找過來陪董凱喝酒的,這幾個人在當地也是大熟臉。
旁邊的酒櫃上擺放著四瓶飛天茅台,而且恒隆酒店在這兒也算是頂尖兒的消費場所了,所以今天晚上這一頓飯,陳柏明至少要花一萬五到兩萬,可見他對這個董凱的重視。
剛剛趕到的劉火火坐在包房的沙發裡大口的啃著酒店送的西瓜。
陳柏明抬起手腕兒看了一眼手表,衝著旁邊的中年道“老童?你沒跟他說時間啊?這都七點半了,這人咋還沒到呢?”陳柏明笑嗬嗬問道。
“嗬嗬,急了?”老童慢條斯理的拿出電話道。
“不急不急,我就是問問。”陳柏明擺著手道。
“嗬嗬,沒事兒,放心吧,差不了,我給他打一個電話。”說著就找到電話號碼按下了撥打鍵。
而另一邊,大公河沿岸,這場酒席的主角董凱正坐在車裡“巡邏”,看著河麵上轟鳴的眾多采砂船,董凱一臉激動,因為這都是錢啊。
這時,手機嗡嗡嗡的震動起來,上麵顯示著老童的名字,董凱看著屏幕嗬嗬一笑的接起了電話。
“老童?”
“嗬嗬,凱啊?到哪兒了,柏明把酒都溫上了,就等你大駕光臨了。”老童挺會說話的問道。
“嗬嗬,行,童哥,幾分鐘就到。”
“好,等你昂。”
二人掛斷電話之後,董凱臉色一陰直接撥通了一個電話。
“嘟嘟嘟……嘟嘟嘟。”
“喂,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