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叔第二天一早就回了h市,但是這次他沒有帶薑川,而是點了胡來。
“啥意思?我跟著回去乾啥啊?給黎叔按腳啊?”胡來被點名的時候有點詫異道。
“彆扯淡,集團裡有點事兒,黎叔必須回去,你跟回去千萬照顧好黎叔,有事兒給我打電話。”我說道。
黎叔走之前跟我說了一句話:“天兒,你就把你的事兒辦好,我回h市一趟,至少給你接一條大腿,讓你跑起來。”
我也知道黎叔為什麼要帶胡來回去,而不是帶更了解他的薑川,他這是在避嫌,他希望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猜疑,相互信任彼此。
早上七點多,何廣龍正在吃早餐,閆俊達便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何廣龍看著他一愣。
“今天怎麼轉性了呢?這麼早過來,有事兒啊?”何廣龍看了他一眼問道。
“哥,出事兒。”閆俊達麵容嚴肅道。
幾分鐘之後,何廣龍知道了前因後果,直接滿臉怒容的把桌子掀了,指著閆俊達的鼻子臭罵道:“你他媽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我之前告沒告訴你,那些不上台麵的東西不要弄了,結果呢?現在你給我弄出來這麼大的事兒。
我管不了,你自己去擺平,擺不平你就他媽進去。”何廣龍憤怒異常道。
“大哥,我錯了大哥,你不能不管我啊,你不管我我就完了,如果今天我沒動作,那下麵的人一旦亂咬,後果不堪設想啊大哥。”閆俊達死死拽住何廣龍的胳膊哀求道。
一個小時後,何廣龍平定了一下情緒,隨後拿起手機調出了市局一把的電話號撥了出去。
“嘟嘟嘟……嘟嘟嘟……”
“嗬嗬,老宋,上班兒了嗎?”何廣龍笑嗬嗬問道。
“你這真準時啊,我剛進辦公室,人還沒等坐下,你就來電話了!”電話那頭打趣道。
“哈哈哈,我必須了解你啊,今兒晚上八點昂,我小酒廠的酒出來了,你過來喝點龍頭酒,幫我品鑒品鑒,看看能不能跟茅台鎮的酒一比高下。”何廣龍發出了邀請。
“哈哈,我饞你那的酒饞一年了,你拍點黃瓜就行,其他的我帶!”二人明顯關係挺近。
“哎,對了,剛才俊達來我這兒了,又哭又鬨的,說是他那個養老院出了點問題,這事兒我也是剛知道……”寒暄了半天,何廣龍終於進入了正題。
電話那頭的老宋越聽眉頭皺的越緊。
“廣龍,不是我說你,你下麵這些人你真得好好管教管教了,這時候竟然出了這種事兒,而且還被抓了現形,糊塗!”老宋沉聲說道。
“是,不瞞你說,因為這事兒我都打過他,但是你說他也四五十歲了,跟我這麼多年了,這時候不能說他錯了,我就不管他了,我這麼多年混得就是個名聲。
再管他一次吧,下次再有這事兒,那我肯定不管了……”何廣龍說道。
“廣龍,你現在跟之前不一樣了,不能想乾什麼就乾什麼了,這一點我不說你肯定也心裡有數。
你能走到今天,得說實屬不易,好好珍惜吧!”老宋的意思也很清楚,這把事兒我給你平了,下次再有這事兒彆找我了。
“老宋,朋友不為難朋友,你看你那塊方不方便,如果不方便,那我就給他送進去,他在監獄裡麵還能消停點!”何廣龍假模假式的說道。
“行了,彆裝了,我安排一下吧!”
“老宋,我不說感謝了,以後有啥事兒你看我廣龍怎麼做就完了!”
隨後二人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