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陳柏明廣西街的房子裡還沒睡醒,他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還睡著呢?”
“啊,有事兒啊陳哥?”我迷迷糊糊的坐起了身子。
“你這幾天千萬躲好了,現在孔令寶可哪兒找你呢!剛才公司門口來了兩台車,也不走,人也不下車,就在那停著。”陳柏明擔心道。
“嗬嗬,艸,我他媽嚇死他,聽他吹牛逼吧,他要是真想找我,肯定能找到,沒事兒,在那詐唬呢!”我點了根兒煙蔑視的說道。
“天兒,彆不放在心上,咱掙的是錢,能不打仗儘量不打!”陳柏明有些害怕道。
“行,明白了,我心裡有數!”
掛了電話之後我的手機“叮咚”一聲,來了一條短信。
是鐘楚然的,我頓時有些頭大,因為這兩天他明顯對我的騷擾有些頻繁了,弄得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原來孔令寶跑了之後直接被拉到醫院去了,醫生看完都驚訝了。
“嘖嘖嘖,你這是捅咕彆人媳婦兒了還是半夜敲寡婦門了?多大仇啊,這腦袋砍的跟橘子瓣兒似的!”醫生用鑷子扒拉著傷口皺眉說道。
“你這人屁話怎麼那麼多呢?趕緊處理就完了!”孔令寶有些不愛聽的說道。
“你跟我說話呢?”醫生停下動作看了他一眼。
“咋的?跟你說話不行啊?”孔令寶頓時梗起了脖子。
“哎哎哎,都消消火,大夫,我哥心情不太好,你彆跟他一樣的,趕緊幫他整整,這血越淌越多了!”
孔令寶的一個小兄弟頓時站出來安撫了兩句。
“艸,心情不好上外邊耍去,這是醫院……等著吧,我去拿器材!”醫生板著臉走了出去!
孔令寶氣的直咬牙。
幾分鐘之後。
“臥槽,你輕點啊,你是不是報複我呢?一會兒腦瓜皮都杵掉了!”孔令寶疼的直冒冷汗道。
“你懂不懂,我不給你消毒消徹底了,到時候感染了咋整?腦袋不要了?”醫生停下動作看著他問道。
“行了,彆墨跡了,趕緊整吧!”孔令寶煩躁道。
“我問你呢?腦瓜皮要不要了?你要是不滿意現在就走,去彆家醫院!”醫生較真兒道,明顯是想教育教育他。
“臥槽,你……你……行,要,我要行了吧!”孔令寶最終選擇了屈服。
半個多小時之後,聽到信兒趕過來的閆俊達在病房裡看著頭上被纏成印度三哥的孔令寶也很詫異。
“你這是去印度打仗去了?怎麼搞成這樣?”閆俊達皺眉問道。
聽他這麼說,孔令寶頓時臉有點兒發燒。
“彆提了,四方公司有埋伏,我們剛一進去,裡麵就冒出來四五十人……”孔令寶給自己硬找了個台階下。
閆俊達當然知道咋回事兒,孔令寶他們剛被我們打出四方公司,他就接到了電話。
但是他沒戳破。
“小孔,要是這事兒有難度的話,這把事兒就先算了吧,我再找找彆人,你好好養傷……”閆俊達說道。
“哥,你放心,這個事兒,我肯定給你辦好,現在已經不光是你們之間的事兒了,現在就哪怕你不用我了,我也得找他們!”孔令寶臉色陰沉的說道。
閆俊達看著他停頓了幾秒鐘後道:“行,那你就接著辦,有難度你就找我!”
隨後他從兜裡掏出一個牛皮紙袋扔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