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晚上七點多,針對廣龍集團的有計劃抓捕行動正式開始。
張鬆是現場作戰指揮,為了保密起見,除了專案組的人以外,下麵抓捕的人都是駐軍部隊的人。
當天軍隊一共開過來六台軍用卡車,一百多號人,整整一個連的兵力。
“臥槽,看見沒,還得是鬆哥,副隊長咋的?警察行動,把軍隊都拉過來了,這真是比不了啊!”
一個四十多歲的專案組成員,看著正在台階下麵拉橫排站隊列的年輕士兵羨慕的說道。
“嗬嗬,艸,有啥羨慕的啊?你就抱好你鬆哥的大腿,他走到哪兒你跟到哪兒就完了唄!”另一中年打趣道。
“我也想呀,但是遇見鬆哥遇見晚了啊,我都土埋半截了,鬆哥正當年的時候,我正退休!”
“哎,你姑娘是不是快畢業了……”
兩個四十多歲的老刑警站在台階下麵嘻嘻哈哈的開著玩笑。
張鬆從旁邊路過頓時紅著臉說道:“擦,都多大歲數了,都有點兒正型昂,趕緊進隊列,我給你倆一人撥一個班的人,就一點,領頭的一定不能給我放跑嘍!”張鬆衝著二人說道。
“沒問題張隊!”兩個老家夥利索的說道。
隨後整個專案組組全部被張鬆化整為零,奔赴十多個點位執行抓捕行動。
半個多小時之後,一間普通的棋牌室外麵,剛才開玩笑的中年警察在外麵經驗十足的衝著十多個軍人吩咐道:
“這個不是普通的棋牌室,外麵咱們能看見的這些人都是幌子,真正的大局都在裡麵。
看見沒,吧台後麵的那個門,那個門裡麵就是大局兒,預計賭資百萬起步。”
“我去,玩的這麼大?那咋才尋思抓呢?”一個大頭兵愣愣的問道。
中年警察聞言一愣,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答。
是啊,之前也有,警察也知道,為啥不住啊呢?
“啪!”班長直接皺眉給了他一個腦瓢道:“什麼毛病,人家說啥你聽啥,瞎打聽什麼?”
大頭兵頓時悻悻然的縮了縮脖子,有些膽怯地看著班長。
“嗬嗬,沒事兒,問問不犯毛病,這樣,一會兒咱們這麼整……”
幾分鐘人高馬大的班長帶著大頭兵下車,二人換了便裝,進了棋牌室。
“嗬嗬,哥倆是過來玩兒還是找人啊?”看著人進來,吧台裡麵頓時出來了一個染著黃頭發的小夥兒招呼道。
“想玩兒兩把,你這都是麻將啊?沒有玩撲克的嗎?這玩意兒太慢,不解渴啊!”班長抱個膀子裝的挺像的問道。
聽班長這麼說,黃毛頓時眯了眯眼睛,有些猶豫。
因為他們這兒都是熟客,新人上局都是要熟人帶的,要不然根本進不來。
這些規矩都是閆俊達製定的,但是有的時候為了水錢,為了營業額,有的賭場會冒險讓生人上桌。
“你倆想玩兒多大的啊?我給你倆找找局兒!”黃毛經驗也很豐富,沒有說有也沒說沒有,就說幫著找找。
你要是說你玩兒的不小,他就放你進去,你要是玩兒的小,那幾句話就給你搪塞走了。
班長剛要說話,剛剛在車裡的大頭兵直接說道:“哥們兒,局兒還用找嗎?你這兒不就有嗎?我哥們兒都告訴我了,你趕緊的吧,我倆真玩兒!”
班長聞言頓時暗呼不好,果然,聽大頭兵說完,黃毛頓時警覺起來。
“哥們兒,你可彆瞎說,我們這兒就是打打小麻將啥的,可沒有人玩彆的東西,要不你們再出去看看彆人家吧!”小夥直接下了逐客令。
班長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吧台裡的水吧,急中生智道:“那行吧,你這兒還賣水啊?給我拿兩瓶,那個紅牛多少錢啊……”班長一邊兒說著一邊往水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