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內燈光略顯昏暗、氣氛壓抑到極點,牆壁上的石灰仿佛承載著歲月的滄桑,透著一股陳舊與肅穆。
一張冰冷且沉重的鐵桌橫在屋子中央,宛如一道難以逾越的屏障,四周擺放著幾把硬邦邦的椅子,散發著生硬與冷漠的氣息。
黃家耀和林光南並肩而立,他們的目光如鋒利的刀刃,直直地刺向坐在椅子上的葉仰。黃家耀眉頭緊皺,額頭上的青筋微微跳動,宛如即將爆發的火山脈絡。
他雙手用力撐在桌上,身體前傾,整個人好似一張拉滿的弓弦,大聲吼道“葉仰,老實交代你的罪行!”
那聲音仿佛具有實質的力量,能穿透牆壁,震得整個審訊室都微微顫抖,空氣中的塵埃似乎都被這聲怒吼驚得四處逃竄。
林光南則雙手抱胸,表情冷峻如霜,那緊繃的麵容仿佛是由千年寒冰雕琢而成,毫無一絲溫度。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猶如夜空中最璀璨的寒星,冰冷而銳利。
他緊抿著嘴唇,目光如炬,一刻也不曾從葉仰身上移開,仿佛要憑借這犀利的目光將葉仰的靈魂徹底看穿。
葉仰坐在椅子上,低垂著頭,猶如霜打的茄子,整個人都蔫了下去。
他的眼神閃爍不定,猶如黑暗中慌亂的老鼠,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在這昏暗的燈光下,那些汗珠仿佛是他內心恐懼的結晶。
他的雙手不停地揉搓著衣角,似乎想要從那破舊的衣角中尋得一絲慰藉。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卻還在強裝鎮定地說道。
“我真的沒什麼好說的,我就和鄭三爺見了個麵,其他的我啥也不知道。”
黃家耀猛地一拍桌子,那巨大的聲響震得桌上的水杯都跳了起來,水濺出杯沿,在桌麵上肆意流淌。
他怒目圓睜,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將葉仰燃燒殆儘,大聲嗬斥道。
“葉仰,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以為能瞞得過我們?”
葉仰身子一顫,臉上瞬間閃過一絲驚慌,那驚慌如同閃電般迅速劃過他的麵龐。
他的嘴唇微微哆嗦著,牙齒也忍不住打起了寒顫,卻很快又強裝鎮定,恢複了那副死不認賬的模樣,咬著牙,從牙縫中擠出話語。
“我真沒做那些事,你們彆冤枉我!”
林光南走上前,俯身盯著葉仰的眼睛,他的眼神猶如寒夜中的星辰,冰冷而銳利,冷冷地說。
“葉仰,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自己好好想想!”
葉仰彆過頭去,避開林光南那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目光,嘴裡嘟囔著。
“我真沒參與販賣毒品,我壓根不知道裡麵是什麼東西。你們愛信不信!”
然而,無論黃家耀和林光南如何審問,葉仰就是死死隱瞞自己聯合毒販殺死劉長榮的事情,甚至連自己參與販賣毒品都堅決不承認。
他就像一隻縮進殼裡的烏龜,無論外界如何敲打,都不肯露出頭來。
直到林光南拿出了數天前,葉仰從長榮集團的公司倉庫裡麵拿走了東西的監控視頻。
葉仰看到視頻的那一刻,眼神開始閃躲,原本強裝的鎮定瞬間土崩瓦解,支支吾吾地承認了自己有從長榮集團公司拿東西,可依舊嘴硬地不承認是毒品。
林光南冷哼一聲,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厲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