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深,包偉雄已然喝得酩酊大醉。
他麵色通紅,宛如熟透的番茄,眼神渙散得如同失去方向的小船,意識模糊不清。身體不停地搖晃著,仿佛下一秒就會癱倒在地。
酒館外,雨淅淅瀝瀝地下著,整個城市被籠罩在一片朦朧的水汽之中。
酒館老板看著他這狼狽模樣,眉頭緊皺,滿臉擔憂,伸手試圖勸阻他不要再喝了。
但包偉雄卻固執地一把推開老板的手,眼睛瞪得老大,嘴裡大聲嚷嚷著:“讓我喝!彆管我!”
說罷,他繼續拚命往嘴裡灌酒,那手哆哆嗦嗦的,酒水順著嘴角流淌下來也渾然不覺。
他胡亂揮舞著手臂,臉上的表情近乎癲狂,五官都扭曲在一起,仿佛要用酒精來徹底麻痹內心的痛苦和自責。
此時的包偉雄已經完全失去了平日裡的威嚴和冷靜,他在酒精的作用下,開始胡言亂語,嘴巴一張一合,唾沫星子四濺,抱怨著生活的不公,哭訴著自己的無能。
他的淚水再也忍不住,如決堤的洪水般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滑落,一滴一滴地滴落在麵前的酒杯裡,濺起小小的水花。
就在這時,包偉雄的手機響了起來。在這喧鬨的環境中,手機鈴聲顯得格外刺耳。他迷迷糊糊地接起電話,那手顫抖得差點拿不穩手機,電話那頭傳來了隊友小李關切的聲音。
“包sir,彆太難過了。我們都相信你,這次隻是個意外。我們會一起想辦法抓住麥坤的!”
包偉雄聽到小李的安慰,心中湧起一絲感動,嘴唇微微顫抖,眼神中流露出複雜的情緒,但更多的還是對自己的責備。
“小李,是我對不起大家。是我指揮失誤,才讓麥坤跑了。”
說完,他無力地掛斷了電話,腦袋重重地垂了下去,又陷入了無儘的痛苦之中。
第二天,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輕柔地灑在包偉雄臉上時,他從宿醉中悠悠醒來,頭痛欲裂。
他皺著眉頭,痛苦地哼哼著,費力地睜開雙眼,看著鏡子中那個憔悴不堪的自己,頭發淩亂如雜草,雙眼紅腫布滿血絲,臉色蒼白得如同一張白紙。
他緊緊咬著牙關,暗暗發誓一定要重新振作起來,將麥坤捉拿歸案,挽回自己的聲譽。
於是,包偉雄拖著沉重的身軀,腳步虛浮地來到書桌前,開始重新梳理整個案件的線索。
他坐在桌前,全神貫注地盯著電腦屏幕,眼睛眨也不眨,目光如炬,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有用的信息。
時而眉頭緊蹙,陷入沉思,手不自覺地撓著頭,那指甲在頭皮上劃出一道道白痕;時而若有所思,輕輕點頭,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欣喜。
手中的筆不停地在本子上記錄著,字跡淩亂卻又充滿了決心,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也顧不得擦拭。
窗外陽光明媚,藍天白雲,與他房間內緊張而專注的氛圍形成鮮明對比。
他一遍又一遍地查看監控錄像,每一個畫麵都仔細研究,分析麥坤在逃脫過程中的每一個細節。眼睛瞪得渾圓,眼球布滿血絲。
突然,他發現麥坤在逃脫的瞬間,有一輛黑色的轎車在附近接應。這個發現讓他精神一振,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向前傾。
通過車牌號碼的追蹤,包偉雄展開了艱苦的調查。
他四處奔走,腳底生風,查閱資料時,眼睛快速地掃視著,手指不停地翻動著紙張;詢問證人時,身體微微前傾,表情誠懇而急切,不放過任何一條可能的線索。
城市的每一個角落都留下了他奔波的身影,或是在悶熱的檔案室裡翻閱堆積如山的文件,汗水濕透了後背,或是在嘈雜的街頭與證人交談,表情嚴肅認真。
終於,他找到了這輛車的主人。經過一番深入調查,他發現車主與麥坤的犯罪團夥有著密切的聯係。
包偉雄順藤摸瓜,逐漸揭開了麥坤犯罪團夥背後錯綜複雜的關係網。
在這個過程中,他的表情凝重而專注,目光犀利如鷹,不放過任何一個蛛絲馬跡,嘴唇緊抿成一條直線。
他發現麥坤之所以能夠屢次逃脫警方的追捕,不僅僅是因為他自身的狡猾多端,還有著更強大的幕後勢力在為他提供保護和支持。
這些勢力暗中勾結,形成了一張嚴密的網絡,給警方的偵查和抓捕工作帶來了巨大的阻力。城市的陰影角落裡,隱藏著無數不為人知的秘密和陰謀。
麵對如此複雜的局麵,包偉雄並沒有退縮。
他緊握著拳頭,指關節因為用力而發白,眼神堅定而無畏,心中燃燒著正義的怒火,牙關咬得咯咯作響,臉上的肌肉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
他決心深入虎穴,哪怕前方是龍潭虎穴,也要為了城市的安寧和正義而奮勇前行。
包偉雄精心設計了偽裝的身份和計劃,小心翼翼地接近麥坤犯罪團夥的成員。
在這個充滿危險和挑戰的過程中,他遭遇了無數次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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