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拾握住懶回的手猛然收緊,月凝用異能了。
看著周圍人的反應,隻有雲卓看出來了,就在謝拾想著要不要上前幫忙的時候,李月凝已經結束戰鬥,狼牙棒架在了餘挽挽的脖子上,同時她的脖子上架著溯虹,三人成夾心狀。
李月凝朝衛武臣道“衛前輩,我輸了。”
衛武臣哼一聲,溯虹回鞘,有些勝之不武,“這次不算,下次重新來。”這小女娘有些意思,若不是被另外兩人分了神,定能同他過個百十招。
衛武臣瞅一眼謝拾,雖沒說話,但是沒有二字那樣明晃晃。
“餘閣主,承讓了。”李月凝笑著把狼牙棒從餘挽挽的脖子上取下,看著她渾身連一絲白色都找不到,強忍著沒笑出聲。
餘挽挽又不是沒輸過,輸給後輩,她一點兒負擔也沒有,看看呆愣的謝拾,朝李月凝戲謔道“瞧你那小氣樣兒,不就是打了你夫君嗎?真記仇。”
聽到這話,謝拾朝李月凝看去,後者誠實點頭,“他,我打得,彆人碰不得。”
"他,我打得,彆人碰不得。"
在謝拾耳邊循環,他猶如坐在雲朵之上,飄飄蕩蕩,心軟的一塌糊塗,這就是他的月凝,心掏給她都心甘情願,他想好了,有機會他一定向她坦白,不該算計她。
餘挽挽輕笑,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害臊,不遮掩,這樣明目張膽的偏愛,真讓人嫉妒,又讓人羨慕。
許是想到自己,餘挽挽理理自己散亂的發絲,朝李月凝道“趁現在那便好好愛著吧。”
說完轉身走了。
李月凝看著她的背影,喊道“我說話算話的,前輩。”
餘挽挽腳步一頓,喃喃道“還真是像呢。”,旋即也高聲回道“不用了,若有機會,我請你去聽風閣做客,明日卯時三刻啟程,你們早些安置吧。”
眾人看著餘挽挽消失在夜色裡,宇文闞回神,小跑過來,圍著李月凝轉圈的大量,“弟妹,你這功夫真妙啊,是出自哪個門派啊?”
衛武臣揪著宇文闞的耳朵,“不許多問,你看看你虛長人家幾歲,一點兒都不像樣。”
宇文闞哎喲哎喲叫,從衛武臣手裡解救下自己的耳朵,噘嘴道“下午還說人家有長進,現在就嫌棄人家,師兄,你好善變哦。”
衛武臣耳朵疼,咬牙道“你給我把舌頭捋直了說話,再人家人家的說話,小心屁股開花。”
說完覺得不妥,輕咳兩聲,朝李月凝歉意道“粗魯慣了,凝姐兒彆介意啊。”
“都是江湖兒女,不拘小節,衛前輩不必如此。”李月凝沒在意衛武臣的稱呼。
衛武臣點頭,“我虛長你們幾歲,你們又與阿闞同輩,叫我一聲衛大哥,衛師兄便可,叫前輩太過生疏。”
李月凝和謝拾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衛師兄。”
衛武臣朝眾人道“那不早了,此去2裡地有水源,剛出了一身汗,去規整一下,早些安置吧。”
白衣從眾人身後,激動的跑過來,“夫人,您太厲害了。”
見謝拾看著他,白衣,“郎君也是。”若表情不那麼虛浮,謝拾就當真了。
“你去拿火把來,我與夫人要去洗漱。”謝拾吩咐道。
“是。”白衣高聲道,一陣風的跑去馬車後的箱子裡搗騰。
葉眉兒走過來,不敢看李月凝,朝謝拾小聲道“我我也想去,洗漱一番,謝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