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凝,“關係親近,除了姐妹,朋友,也有可能是貼身丫鬟。
而看他們的姓氏,顯然不是姐妹,隻能是餘下兩種了。”
封乾恍然道“難道是兩個女人同時愛上一個男人的故事?
這也太俗套了,可就算如此,
人家另一個都不在了,也不必如此羞辱人家吧,
這樣看來,那木棉夫人氣量有些小啊。”
李月凝,“可以確定的是,神醫穀穀主夫婦感情並沒有外界傳言的那麼好,甚至可以用惡劣形容。”
餘挽挽,“你如何知曉的?”
李月凝解惑道“我故意同白芷說,木棉夫人人好,江神醫好福氣,但是白芷隻說了她家夫人,並未提起江讓慈。”
“這能說明什麼?丫鬟又不好妄議主子。”餘挽挽沒明白。
“你沒看見那白芷的神色嗎?
一種所有人都知道木棉好,但是江讓慈不明白的神情,
白芷口風很緊,但是當時露出的神情騙不了人。”李月凝說完朝桌邊走去。
“先吃飯吧,再等菜涼了可就不好吃了。”李月凝招呼大家。
蕭楚寒讚賞的看著這個看似大大咧咧的女娘,實則心思細膩,且觀察入微,待看李月凝還有什麼驚喜等著他?
聽他們話裡話外的意思,這李月凝貌似和神醫穀穀主江讓慈有些乾係。
蕭楚寒一時思慮良多。
許是沒有這樣人多一個桌子上用膳,寒王蕭楚寒不知不覺吃的有些多,見旁人不注意,悄悄打了個飽嗝。
飯後,木棉準點兒來給百裡詢診治,遣了蕭楚寒他們在外麵等。
屋內隻餘木棉和她的丫鬟白芷,二人站在床前,木棉道“去看看吧。”
白芷點頭,走近查看百裡詢的傷勢,突然一聲驚呼,“夫人,這”
木棉聽到動靜,走近一看,百裡詢胸前一個暗黑的手印,凹陷進去,“這樣都沒死,看來同他們一起來那個大夫有幾分本事。”
白芷湊近嗅了嗅,還有殘餘的幾分藥香,“都是上好的藥材,有些連我們穀裡都沒有,這些都是什麼人?”
木棉搖頭,今日陡然看到李月凝那張臉,讓她無法思慮其他,木棉問白芷,“能治嗎?”
白芷坐在床邊號脈,半晌搖頭,“夫人,我隻能暫時保住他的命,待等郎君回來,還需他親自來。”
木棉歎氣,“開藥吧。”
白芷走到桌邊寫了一劑藥方,遞給木棉,指著上麵一味藥材道“夫人,這味藥材若換成地靈草效果更佳,隻是穀裡沒有。”
木棉歎氣,“也是沒法子的事,這些年我們都在啃老本,好在如今郎君想開了,日後這些都會有的。”
白芷想了想道“今日那小女娘一直在打探您和郎君的事,想來是有些猜測了。”
“讓她猜去吧,當年夫人掉落懸崖,若孩子僥幸活下來,就該有這般大了。”頓了頓,木棉冷聲道“今日一眼我還真當看到夫人了。”
白芷低頭,“懸崖那麼高,生存的希望不大吧?”
“當”旋即木棉道“我也不知,說不定夫人洪福,被人救了也不一定,郎君不是沒有找到屍首麼。”
“去看看另一個。”木棉看向另一邊榻上的謝拾朝白芷吩咐道。
白芷依言乖巧的走過去,切了脈,“咦?這位郎君的脈象甚至奇特。”
“怎麼了?”木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