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一切都沒變真好,
月凝能為我做這些,真好。
李月凝被謝拾隔著被子抱著,沒有動,半晌,她艱難的挪動一隻胳膊到謝拾的背上,輕輕拍了拍,“好啦,你怎麼還賴床呢。”
謝拾扭了扭身體,哼唧兩下,“不想起來,就想賴著。”
李月凝聽著著謝拾幼稚的語氣,覺得快要不認識這人了,就像現在猶如一個幾歲稚兒,需要人哄著。
在李月凝麵對江神醫,夢清芷的事上,謝拾既要成全江讓慈的拳拳愛女之心,又關心李月凝是否心裡不適,操心的猶如一個老父親。
偶爾還要動些小腦筋,趁機占占李月凝的小便宜,活脫脫一個紈絝子。
李月凝想著想著,噗呲笑出聲。
謝拾手緊了緊,嘟囔道“想到什麼好笑的事了,說來聽聽?”
“你大概不太想聽。”
謝拾睜開眼,肯定道“你在心裡編排我。”
李月凝撐著身子要逃,被謝拾一隻腿壓住半邊身子,壞笑道“不說清楚,不許下床哦。”
李月凝在謝拾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眼看謝拾耳根肉眼可見的紅了,李月凝趁謝拾分神的功夫,借機跳下床,
回身取笑道“你說又說不過我,打又打不贏,真是又菜又愛玩兒。”
謝拾被這一句激起好勝心,掀開被子,蹭的從床上跳下來,
就朝李月凝撲去,“看來本郎君近日對你和顏悅色了些,
便讓你失了分寸,今日本郎君就要好好治治你這不聽話的小妮子。”
李月凝驚叫著往屏風外跑,謝拾赤著腳就追了過去,勢必要把不聽話的人繩之以法。
倆人打打鬨鬨了好一陣才消停。
待二人穿著同款紅衣出現在雪非白和塗瀟瀟麵前,
塗瀟瀟捂著嘴驚訝道“一晚上沒看見你們,你們是去拜堂了嗎?
讓我想要同新娘子討紅封了。”
李月凝睨一眼罪魁禍首的謝拾,後者笑道“她在說我們般配。”
塗瀟瀟忙點頭,“是的是的。”
惹月凝姐姐不高興,姐夫不幫師兄了怎麼辦。
雪非白輕咳兩聲,“謝兄好顏色,同弟妹很登對。”
這話還真不是恭維,是事實。
謝拾很受用,“雪兄高見。”
李月凝拉拉謝拾的袖子,示意他可以了,彆再丟人現眼了。
“你們可用過早膳了?”李月凝見天已經不早了,關切的問一句。
塗瀟瀟道“用過了,本來想等你和姐夫一起的,
慕荷姐姐說,你和姐夫不在莊子上便作罷。
月凝姐姐,你們昨晚去哪裡了呀?”
還換了身衣裳,塗瀟瀟眼睛裡儘是好奇。
李月凝,“去看流螢了,很漂亮,晚些時候可以帶你去看。”
“哦?看一晚上啊。”塗瀟瀟眼珠子在李月凝和謝拾身上來回打量,一副我都懂的模樣。
李月凝捏捏她的鼻子,“你想什麼呢,中途去了其他地方,以後告訴你。”
塗瀟瀟吐吐舌頭。
李月凝看向雪非白,“我有些事想請教雪師兄。”
雪非白,“弟妹請說,雪某定知無不言。”
都是聰明人,李月凝也不繞彎子,直言道“我想知道雪師兄有沒有辦法測試一個人,是否可以學習五行之術?”
雪非白看看謝拾,疑惑道“莫非謝兄不知?”
謝拾誠實搖頭,“我是偶然習得,雖自行摸索了些竅門,遠不如雪兄知道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