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叉銷售！
房間內，方蓉回過神來，打開微信，找到唐凱的名字，喃道“唐凱，你不要怪我，短時間內我跟本還不上你的錢，不過你放心，我一定努力工作，我還會換一種方式守護你”。
方蓉點開唐凱的微信頭像，記錄號碼後，選擇刪除好友，又拿出自己另一個微信小號，原本的昵稱“童話裡的天使”也被改成了“守護愛的小魔女”。
她走到櫥櫃前，拿出以前的舞蹈服裝，換上後，點開手機中的唯美音樂，咬著牙，忍著許久未練習的韌帶傳來的劇痛，開始翩翩起舞。
唐凱，原本經曆過太多的我，決定此生不再跳舞，從此刻起，為了成為你夢裡的狐狸，我願意今生為你而舞…
次日。
唐凱早早地就醒了，今天是找工作的日子，他特地把昨天買上的新西服給穿上，好好打扮洗漱了番，身份證什麼畢業證什麼的，翻箱倒櫃許久才鄒鄒巴巴地拿了出來，挎上肩包，往裡一塞，走起。
上午，五月底的滬市，那空氣簡直讓人燥熱不安，街道上的人們個個不安燥熱，大夏天的街道還是這麼熱鬨。
吃完包子的唐凱，還真不知道找什麼工作，看到一家房產中介門店，算了，不做房產了，做什麼呢，咦？這家貼著招聘信息手機店在招營業員，唐凱走了進去。
店員妹妹說道“先生，歡迎光臨，您買什麼牌子的手機？”。
“喔，我不買手機，我是來應聘營業員的”
“那不好意思，先生，請您出去再看一遍，我們隻要女性”。
“唉，你們老板性彆歧視太深，這店沒發展，走了，拜拜”。
唐凱在網上瀏覽了下招聘信息，篩選了下，耀城娛樂會所，招聘男公關，不錯，覺得自己蠻符合這要求的，什麼要求都不限，要求形象氣質佳，這不是說的就是我嘛，月薪過萬，動感娛樂城，名字挺帶感，就在這附近，過去試試。
唐凱走進這家會所，先看到的是各種遊戲設備，老虎機、打鯊魚、摩托車啥的應有儘有，偶爾還能看見幾個大張老人頭在自己麵前晃過，在這上班也挺休閒，不錯，走到儘頭，終於看到了耀天會所的招牌，整理了下著裝，走了進去。
一位三十左右的女性見著唐凱，迎了上來，說道“先生，您好，您是唱歌還是服務？”。
“我是來應聘公關的，不知在哪麵試？”
女性瞅了瞅他，指著一個包間說道“就在那裡麵，你自己進去”。
“好，謝謝”
唐凱進去後發現這裡已經坐了幾個人了，男女分開各坐一排，唐凱順著也坐在了旁邊。
過了一會兒，一個紋身大漢走了進來，宣布道“你們，一個個來麵試，女的先來，男的隨後，按次序來旁邊包間，那個穿裙子的姑娘，你跟我來”。
人員不多，一會兒時間都麵試好了，不過區彆在於，麵試出來的男的氣喘噓噓，走路都有氣無力，女的也麵色緋紅，摸著自己的手指叫苦不已，輪到唐凱了，提著肩包走了過去。
紋身打漢說道“先簡單介紹一下自己”
“嗯，好的，我叫唐凱，21歲，川省人，家裡…”
“嗯，好了，知道了，接下來我問，你答”
“好的，您請說”
“你特長是什麼？”
“掙錢”
“那就是沒有特長，好了，說說你為什麼來我們會所上班？”
“掙錢多”
“行，你對我們會所有什麼疑問？”
“沒問題，能掙錢就行”
“看來你已經做好準備了，剛出去那個男的和你年齡相仿，他麵試過了，你沒見他在直喘氣？這可是很辛苦的工作，你知道為什麼他能過嗎？”。
“不知道，他一個月能掙多少錢？”
“這是行業秘密，好了，先過第一關，你先做五十個仰臥起坐”。
“大哥，我是來上班的，你這不是變相體罰嗎？不合適吧”
“嗯，對，不合適，好了，你出去吧”
“不是，大哥…”
“滾”
唐又去到一家電器公司，應聘市場專員。
不一會兒，又被趕了出來，原因是學曆過低。
服裝店，被趕了出來，形象氣質太差。
汽車店，被趕了出來，薪資要求太高。
保險公司，被趕了出來，不要正式員工。
物業公司，被趕了出來，經驗不足。
…
傍晚，唐凱今天跑了幾十個地方麵試，覺得真沒一個符合自己的，符合自己的人家要求太高，最讓人厭惡的還是那些要求學曆，要求經驗的公司，我要有那條件還看得上你們嗎？倒是有幾個銷售公司看得上自己的，可是還得從實習期乾起，我可不想熬。
唐凱這時候怨氣滿滿，點開朋友圈，發條說說“這些不長眼的公司，有眼無珠，唉”。
林素珍正好看見了，便在微信上麵問道“小唐怎麼了？不開心？”。
“是啊，剛辭職，現在找不到工作，還是想做銷售類型的”
“怎麼，今天找工作遇到困難了？”
唐凱把今天的大概情況發給了林素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