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家待了兩天,陳旭已經打算回四九城了。
至於其他地方,基本沒有去采購的必要,他不覺得現在還能采購到什麼好東西,一些雞零狗碎的又看不上,倒是那些在小河邊用網兜抓魚的孩子給了他不少驚喜。
看著空間裡的近百條比筷子還小,半指長的小魚,陳旭很滿意,又將池塘擴大了一些,十幾平方的空間池塘現在就占了一半,又弄了點水草和浮漂放拉進去,看起來倒是有模有樣了。
給他一年時間,估計空間會比現在大好幾倍。
到時候再慢慢種植一些東西,總歸還是能發展起來。
倒是陳單看著他的自行車有些興奮。
“哥,你買自行車了?”
“不是,你想多了,這是廠裡的,不過是工作需要罷了。”
“哦”
陳單沒有問陳旭是什麼工作,他一個半大小子,對這玩意不感興趣。
倒是三叔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好乾,總歸能混出點名堂出來。”
“嗯。”
陳旭點頭,對這個三叔,他實在不忍心拒絕他的好意,即便知道他關心的是原身,但他現在代替了人家,也就承擔了他的因果。
相比其他問東問西的村裡人,三叔並沒有詢問陳旭其他的事,唯一的幾句話也是讓他注意安全,保重身體,這種純粹的關心讓他有些溫暖。
看了一眼林家村的方向,陳旭沒有再停留,直接回了四九城。
就在陳旭下鄉的這兩天。
院裡已經發生了不少事。
主要還是傻柱和許大茂兩人。
雖然現在許大茂躺醫院裡,傻柱蹲派出所,但兩人的事還是鬨得沸沸揚揚。
聾老太托了一些關係,但用處不大,許家不肯鬆口誰也沒轍。
傻柱除了會判刑,還有可能一無所有。
他這些年存了一些錢,但這不夠,許大茂的醫藥費就遠不止這麼點。
許父更是放下狠話,就算將房子賣了也得賠錢。
顯然,許父對傻柱恨之入骨,不但打算送他進去,還打算要他在四合院的三間正房。
聾老太帶著易中海幾人在派出所許家商量賠償問題的時候差點被氣死。
傻柱也知道自己估計在劫難逃,但還是想保住自己的房子。
他的意思是自己出一部分錢,其他的以後再還。
許父冷笑不已,你在想屁吃。
“老許,好歹也是相識一場,你當年和何大清也沒有矛盾,柱子也是你看著長大的,這麼做不覺得過分?”
易中海習慣性的道德綁架。
許父看著易中海一臉不屑。
“過分?我老許家都要絕後了,你說我過分?易中海,你少來這套把戲,老子不吃你這套。”
聾老太顫顫巍巍的開口。
“小許啊”
結果剛說了三個字就被許父打斷。
“你也閉嘴,老聾子,彆以為我不知道傻柱是誰慣著的,我兒子能一直被傻柱欺負,你們兩個一個都跑不掉,滾!”
聾老太和易中海氣得直哆嗦,但也無可奈何。
兩人和許父的矛盾由來已久,這會許父還是占理的一方,憑什麼給兩人麵子。
劉海中和閻埠貴眼觀鼻鼻觀心,坐在旁邊就是一個擺設,壓根不想摻和這破事。
許父冷哼一聲,拂袖而去,反正他又不急,有本事就彆賠償,讓傻柱直接牢底坐穿。
聾老太很煩,按照公安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