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旭沒有問房子的事,這件事也就和許大茂有口頭上的約定,要是許家反悔,他也沒轍。
自己詢問出來顯得有些急迫,搞不好還讓許家以為他迫不及待的想占便宜。
在外麵炒了個白菜,然後關門反鎖一氣嗬成。
回到空間的陳旭考慮要不要弄點好的慰勞一下自己。
其實空間裡的食物還是蠻多的,不但有野味,還有乾貨,白麵等等。
其實他對口腹之欲真的沒太多要求,要不然這些天也不會就啃饅頭,挺多烤幾隻麻雀打打牙祭,但身體需要營養,吃點好的更容易長身體。
他可沒忘記老村長跟他說的林蟬的那個讓他很是興奮的特彆之處。
萬一到時候自己一秒交道了,估計得碰牆。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偉人誠不欺我。
感慨了一句,陳旭果斷將上次在林蟬那裡采購來的一隻野雞給燉了。
這貨還沒意識到,能讓老村長很慎重說明的特彆之處有多特彆,這會還儘想些好事。
看守所。
從法院回來的傻柱又被關在了這裡,等著和其他勞改犯一起被送走。
坐在他前麵的是陳旭以為回了保定的何大清。
“柱子,不過五個月而已,廠裡我幫你打點好了,你回來可以繼續去上班,隻是,房子沒了,我在雨水那裡留了些錢,你出來自己租個房。”
何大清在叮囑傻柱,而傻柱這會依舊在發愣,從法院出來就一直這模樣。
顯然,被判勞改這事傻柱依舊無法接受。
他這些年在四合院霸道慣了,打個人而已,能有多大事,從未想過會有一天因為這點事成為勞改犯。
甚至連自己的房子都搭了進去。
何大清忍不住了,直接站起身一巴掌抽在傻柱臉上。
“啪!”
旁邊站著的公安瞥了一眼就沒了動靜,老子抽兒子,天經地義,公安不會無聊到這種雞毛蒜皮的事都管,隻是看了看掛在牆上的鐘表,按照程序說了一句。
“還有三分鐘。”
傻柱的一邊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顯然,何大清並沒有留手。
“你”
回過神的傻柱看著站在他麵前怒氣衝天的何大清,很想說你憑什麼抽我,但想到要不是何大清回來處理他的事,估計他勞改就不是五個月,搞不好五年都不止,就沒敢吱聲。
“我不管你現在怎麼想的,反正該安排的我都安排好了,你要是還這個鬼樣子,那也是你自找的,生活用品我交給看守所的人了,你好自為之。”
何大清深吸了一口氣,轉身就走。
傻柱能變成這個樣子了,除了易中海的慫恿和聾老太慣著,他沒儘到父親的責任也是一方麵,但何大清有自己的苦衷,要是自己當年不走,那估計更麻煩,兩個子女先不說,他自己都得搭進去。
何大清絲毫不懷疑易中海的狠辣,打了這麼多年的交情,誰還不了解誰。
傻柱現在這個慫樣,何大清看著就來氣。
眼見何大清都走到了門口,傻柱再也忍不住了。
“爹”
何大清停住了腳步,好歹也是自己的兒子,親生的啊,他能有什麼辦法。
“你好好勞改,我五個月後會過來一趟。”
何大清說完就走了,沒有再管在後麵已經哭得稀裡嘩啦的傻柱,該做的他都做了,傻柱要是支棱不起來,他也沒辦法。
回四九城一趟,一張老臉賣的乾乾淨淨,自己在軋鋼廠找熟人求爺爺告奶奶幫傻柱保下了工作,麵子裡子都丟了個乾淨,也算是儘到了自己的責任。
傻柱以後如何,他也管不了了。
現在唯一讓他放心不下的就是雨水這丫頭,沒了傻柱,雨水待在四合院跟將小綿羊放進狼窩裡沒什麼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