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現在很糾結。”
許大茂喝了幾口酒就開始拉著陳旭訴苦。
陳旭不以為意,他也習慣了。
“說說,什麼事?”
“我爹和我娘打算再生一個”
許大茂有點迷糊了,但說話還是很清醒的。
“你怎麼知道的。”
“我有一次回去,剛好聽到他們在說這件事。”
陳旭點頭,許父開小號幾乎是肯定的,他沒得選。
許大茂治不好的情況下,許父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許家斷後。
彆說現在,就算是到了二十一世紀,依舊有很多人將傳宗接代看成人生的頭等大事。
許父當時的確是陳旭提醒的,那時候他和許大茂的關係沒現在這麼好,隻是看著一臉頹廢的許父給了一個建議。
隻是陳旭覺得以許父的精明程度,就算沒他提醒應該也能想到這一點。
他記憶中沒這一出估計也是許大茂的病情一直沒有暴露出來導致許父以為許大茂有生育能力,根本就沒想過繼續開小號。
“所以,你是怎麼想的?”
“不知道,有點難過,但也感覺老爹的選擇沒錯,我們許家可不能真從我這裡斷了。”
許大茂的心情大概是理解但有些失寵的感覺,身為家裡唯一的男丁,許大茂自然是許家的希望。
隻是他現在的情況,導致地位可能不保。
這一點許大茂既傷心又有些抗拒,但最終他也沒在父母前麵表現出過。
現在跟陳旭說,也隻是發泄一下心裡的那點鬱悶。
“沒事,會好起來的。”
陳旭沒有安慰,但已經做出了決定。
接下來陳旭以舍命陪君子的借口跟許大茂拚酒,成功將這貨灌趴下了。
陳旭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心裡有些鬱悶。
自己現在這副身體的酒量真比前世差遠了,兩人兩瓶酒喝完,許大茂直接到了桌子底下,陳旭也沒好到哪裡去。
按照他的估計,自己現在也就一斤左右的量,再多估計他自己也得躺下。
看著不省人事的許大茂,陳旭還是挺滿意的。
起身晃晃悠悠的將門反鎖再走回許大茂身邊。
下一刻,兩人消失在房間裡。
空間裡,陳旭開始交代黑石幫忙清理許大茂的隱疾,但得控製好彆把酒醉也給清理了,萬一這貨現在清醒了他隻能考慮就地將許大茂給埋了。
畢竟在他的心裡,空間是絕對不能暴露出去的。
許大茂和他關係好也不行。
秘密之所以是秘密,那就隻能是一個人知道,多一個人哪能還有什麼秘密可言。
空間的動作很快,沉睡的許大茂甚至發出了呻吟,讓陳旭一臉黑線,很想給這貨兩腳,你叫個錘子。
將這家夥帶出空間,順便丟回床上,陳旭也鬆了口氣。
他是真不想冒險帶人進空間,要不是許大茂對他的確不錯,他真就不想管這件事。
看著依舊死豬一樣的許大茂,陳旭順便將旁邊的被子蓋到他身上,轉身離開了許家。
該做的他已經做了,自認為也對得起許大茂了。
房子的人情算是已經還了,雖然許大茂可能並不知道自己的病情是陳旭的原因,但他不在乎,但求問心無愧就行。
效果怎樣陳旭還是很有把握的,畢竟空間清除暗傷的能力他自己早就領教到了。
就他現在那種變態的鍛煉方式,沒有空間這會估計他都已經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