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不好說了,傻柱看樣子估計很難撐到給這些人養老的時候。
四合院未來會如何,現在都成了未知數,就算是陳旭這個先知先覺的穿越者,也很難再判斷出未來的趨勢。
不過這不重要,陳旭一開始就沒打算跟這些人攪合在一起,這些家夥未來是死是活關他什麼事,有那功夫還不如顧好自己的小日子。
陳旭本身的性格就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類型,舍己為人這種事,壓根就不可能出現在他身上。
不惹事,不怕事一向是他的行為準則,當然,要是有人惹到他頭上,那就等他報複就行,陳旭兩世為人都不是什麼良善之輩,甚至說睚眥必報都可以。
有仇報仇,有恩報恩,也算是善恩分明了,隻是這個善惡的標準可能是根據他自己來判斷的。
比如許大茂這家夥,就憑他能被幾個帶球的寡婦找上門來就知道肯定不是沒有好人,但陳旭無所謂,那是許大茂自己的行為方式,與他無關。
他隻關心兩人相處得如何,許大茂對他不錯,兩人也算是比較融洽,那就行了,至於這家夥會不會禍害彆人,陳旭壓根不在乎。
至於其他人,麵上過得去就行了,反正他來到這個世界的時間也不短了,但真正讓他認為算朋友的也隻有一個,那就是許大茂這貨。
還有一個是有恩的。
賣魚竿的老爺子是對他有恩的,但這個人情能不能還上就不好說了,畢竟人家的身份或許到死都用不到陳旭,或者人家單純就沒將幫他弄魚苗當回事。
但人家在不在意是彆人的事,自己肯定還是得記著的。
至於其他像林蟬,三叔,陳單這些能算自己人,其他像易中海,傻柱之流在陳旭這裡基本就同等於路人甲了。
許大茂去了他父母那邊,陳旭感覺一個人過得也不錯,除了偶爾下鄉采購,平時就在四九城逛逛,日子過得很瀟灑。
月底,陳旭看著上門請人的劉光齊,並沒有在他臉上看出什麼異常,其他的都是四合院的住戶,每家都來了一個代表,陳旭也是一人代表全家的類型,自然也會請到。
連挺著肚子的秦淮茹都來了,劉海中雖然憨憨了點,但基本的常識還是有的,也沒漏掉那一家。
女方則來了三個人,除了劉光齊的媳婦外,還有一個年長的據說是劉光齊的嶽父,還有一個青年,據說是小舅子。
四合院的住戶基本沒人關注他們的情況,來劉家主要還是為了吃席,禮金還是要給的,雖然現在給禮金大多也就是幾毛一塊的,但好歹不是空手來的。
劉海中既然選擇了辦酒席自然就不會在乎這些禮金的數量,今天的二大爺似乎格外高興,一張胖臉紅光滿麵,於是多喝了幾杯。
陳旭看著被二大爺拉著手叮囑好好過日子的劉光齊臉色有些不自然,陳旭不明白這家夥是怎麼想的,如果說是因為被劉海中嚇的,那也不至於一聲不吭就跑路不是。
難道搬出去住不行?
畢竟劉光齊是分配了工作的,而且還是在外地,以工作為借口搬出去難道劉海中還能反對不成?就算反對,你去外地工作了又能回來幾次?
陳旭看不懂他的操作,隻當這貨腦子進水了。
四合院的住戶對劉家的酒席讚不絕口,畢竟能在桌上擺三個葷菜的在現在這個時候真的已經算是豪橫了。
一共四桌,四合院的住戶來了二十個左右,其他的則是劉海中的一些工友,雖然從場麵不大,但也熱熱鬨鬨。
他們這桌基本都是年紀比較小的,像聾老太,易中海,閻埠貴都在旁邊的主桌。
陳旭左邊是許大茂,右邊則是挺著肚子的秦淮茹,再往右邊就是見機挨著秦淮茹坐的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