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也就是各有想法,傻柱則是實打實的在受苦。
公安同誌倒也沒有打他,隻是先關了起來。
可現在是寒冬臘月,四九城這邊的冬天可不是一般的冷,傻柱雖然衣服是穿齊了,但派出所看押室裡可不會給他準備被褥這類的玩意。
值班的公安也沒那麼好心管你傻柱的死活。
六十年代不比後世,可沒有那麼人權可言,何況還是個勞改釋放人員,那就更沒人在乎他了,死了就死了,還能如何。
傻柱沒多久就凍得臉都青了,身上跟潑了冷水似的感覺不到一點溫度。
為了不被凍死,他隻能選擇起身不停的活動來保持身上的溫度。
這會酒完全醒了,僅有的一點智商再次回歸,傻柱那叫一個後悔。
特麼的舉報沒成功也就算了,大不了挨教育。
現在好了,一時沒忍住直接罵了公安,這下完犢子了。
這個時期的人對公安是很畏懼的,傻柱要不是喝了點貓尿也不至於蠢到上頭亂說胡話,可惜這會後悔已經晚了,人都得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價。
這貨還沒明白到底問題出在哪裡,他這可不是罵公安兩句的事,完全是空口白牙的抹黑公安,實打實的犯罪,性質就不一樣。
這年頭可沒有什麼言論自由,禍從口出的事可多了,要是再過幾年,就傻柱今天的行為拉去打靶都有可能。
這貨現在估計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不單單傻柱沒有意識到,估計四合院其他人也沒有意識到傻柱的舉動會產生什麼後果。
陳旭大概能猜到傻柱估計要倒大黴,就看公安想不想收拾他了,嚴重點,這家夥甚至一輩子出不來。
這家夥的工作本身就是他老爹何大清賣臉保下來的,作為一個勞改犯,正常情況下都得直接開除,能保下工作已經算是很離譜的事了。
這種情況下傻柱低調再低調才是他該做的事,可他不,非得跳。
陳旭都有些無語。
人生本就苦短,又何必再為自己找一條捷徑呢
林蟬今天也算是見識到了四合院的人到底是群怎樣的禽獸。
雖然她早就從陳旭這裡知道四合院沒什麼好人,但這種抓個機會就直接舉報的事她是真沒想到過,這哪是什麼鄰居,沒個殺父之仇都乾不出這事吧?
但看陳旭的樣子似乎還挺習以為常。
林蟬都有些心疼自己男人,這得遇到多少這種事才能遇到這種事還跟個沒事人似的。
看著主動上來抱住他的媳婦,陳旭有點懵。
“咋了?”
“沒,就是感覺這院裡的人好過分。”
陳旭笑了笑,這就過分?不過是開胃菜罷了。
他很清楚院裡等著看他笑話的人不少,所以平時比較慎重,但要說怕,那真沒有,這些人他也算是看透了。
大本事沒有,小聰明不少,就是惡心人。
林蟬是第一次在四合院過夜,看著床上軟綿綿的枕頭還有些好奇,這年頭很少有人會使用棉絮做枕頭的。
陳旭也是因為自己不太習慣現在常見的穀殼什麼的做成的枕頭,太硬,睡久了腦殼疼,當然也有好的,比如用鵝絨做的枕頭,但那是大戶人家才有的。
他就索性用棉絮和布做了兩個枕頭,試了一下感覺還不錯。
看著林蟬熟練的去倒熱水給他洗腳,陳旭都感覺自己現在好像是什麼大老爺似的。
二十一世紀的男人哪有這待遇。
“我自己來吧。”
陳旭有些不習慣,準確來說叫野豬吃不了細糠。
林蟬搖頭,她爹還在的時候,都是她娘洗的,現在兩人都領證了,這些事自然也應該她來做。
這些年老娘教了她不少東西,有些雖然對不上,但一些生活上的事她還是儘量做好。
至於那些對不上的,基本和陳旭有關。
比如她老娘說行房事的一些方法,林蟬感覺老娘知道的真少,她跟陳旭好了不到一年,小腦瓜子裡這方麵的知識已經遠超她老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