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伊始,牆上的日曆撕掉的頁數不多,掛在牆上還是厚厚的一本。
很多上了年紀的人還保留著以前撕日曆的生活習慣,那本印著天乾地支,事宜禁忌的老式日曆,倒是跟這過時的裝修相得益彰。
日曆上綠色的‘23’被印的很大,十分顯眼。
“這個梁守峰有撕日曆的習慣,但23號之後就沒再撕過,看起來這個死者八成就是這個梁守峰了!”韓衛國說道。
“韓隊,梁守峰的身份證!”林楠從臥室裡快步走出來,將一張身份證遞給了韓衛國。
韓衛國接過來看了看,還給了林楠,讓他裝進了證物袋。
“哎,初哥,你們那個朋友呢?”韓衛國轉頭看著我問道。
“誰啊?師父,你說方向啊?”我問道。
韓衛國點了點頭。
我朝門口喊了一聲,“方向!”
方向從樓道裡走了進來,為了不影響我們勘查現場,他一直站在門口沒有進屋。
“哎,咋的了?”方向看著我問道。
我指了指韓衛國,“我師父找你!”
“方向,對於這個梁守峰,你了解多少?”韓衛國問道。
“韓隊,這個梁守峰是獨居,下片走訪的時候接觸過兩次,他話不多,跟鄰居也不怎麼接觸!”方向回道。
“獨居?他沒有家人嗎?”韓衛國問道。
方向點了點頭,“以前是有的,根據戶籍資料顯示,他媳婦姓姚,叫姚慶蘭,還有個兒子叫梁俊,不過三年前,哦,不對,現在算應該是四年前,兩個人都沒了,死亡原因上是車禍!”
“車禍?”韓衛國猛地抬起了頭,“那車禍具體情況查了嗎?”
方向有些愧疚的搖了搖頭。
韓衛國轉頭對鬼哥說道“老鬼,聯係一下交管,查一下這個梁俊母子的車禍是怎麼回事?”
“是!”鬼哥應了一聲。
韓衛國繼續對方向說道“你繼續說,還有什麼嗎?”
“我問過之前這片的管片民警,據他說梁守峰是三年前搬到這裡來的,戶口還在原籍,並沒有遷到我們轄區,另外他的退休關係在河源市交運集團,主要生活來源就是退休工資,退休前好像還是個什麼領導,退休工資好像還挺高。”方向說道。
“退休老乾部啊?不過看這房子,可不像老乾部住的啊?”二哥插話道。
韓衛國並沒有理會二哥的話,繼續問道“那這個梁守峰有沒有跟什麼人結仇啥的?這個你了解過嗎?”
方向擺了擺手,“這個我沒查過,但據我的了解,我覺著這個梁守峰不像是能跟彆人結仇的人,雖然他跟鄰居不怎麼接觸,但見麵還都是客客氣氣的。”
韓衛國拍了拍方向的肩膀,“好,謝了,這樣,還得再麻煩你一下,大明白,你帶雙麵膠跟小方去走訪一下梁守峰的鄰居,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是!”白明應了一聲,帶著方向和焦俊燕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