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油邊兒的肩膀。
“油邊兒,麻四跟那女的的事,你還知道什麼嗎?”我問道。
油邊兒搖了搖頭,“我知道的就這些了。”
“油邊兒,我實話告訴你,麻四很有可能牽涉一起惡性的刑事案件,如果你知情不報,或者幫他包庇或者潛逃,你也會為此承擔責任,這個後果什麼樣,我希望你自己能想清楚。”我看著油邊兒說道。
油邊兒點了點頭,“警察大哥,我明白!”
“我給你留個電話,如果你有麻四的消息,馬上打電話告訴我!”說著,我遞給油邊兒一張自己的名片。
油邊兒雙手接過名片,揣進了兜裡。
我朝張躍點了點頭。
張躍拍了拍油邊兒的肩膀,“上點心,對你有好處!”
油邊兒連連點頭。
我們走出了賓館,張躍讓那三個人走了。
“初哥,看來這個麻四應該是聽到什麼風聲躲起來了啊?要不聯係一下林春警方,讓他們幫忙找吧,另外車站,機場,高速口都得布控,要是讓他跑出林春,再找他可就難了!”張躍說道。
我看著張躍笑了笑,“行啊,老五,專業知識一點沒忘啊?”
張躍也笑了,“咱好歹也穿過四年學警製服,學這點東西,咋也得剩點啥啊?”
我收起笑容,有些失落的說道:“老五,實話跟你說,我跟豹哥是偷跑出來的,沒跟組裡請假,我們啥手續都沒有,沒辦法請林春警方協助!”
張躍一怔,驚訝問道:“初哥,到底咋回事啊?”
我把陳柏鬆和程爽的案子簡要的向張躍敘述了一遍,聽得張躍直皺眉頭。
聽我說完,張躍沉默良久。
“初哥,我覺得吧,你可以把這個情況跟你們組長彙報一下!”張躍說道。
“啥?”我一愣,“老五,我要是現在就跟他彙報,那我倆還怎麼往下查啊?不彙報,我倆還能在林春待兩天,要是彙報了,估計我倆頂多待四個小時!”
“初哥,你聽我說,我覺得事情未必是你想的那樣,你怎麼就知道你們組長就一定不讓你們倆查呢?”張躍反問道。
我有些不解,“老五,你這話是啥意思?”
張躍給我和回豹散了兩支芙蓉王,說道:“初哥,我問你,你跟豹哥從臨江走到現在多長時間了?”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快淩晨兩點了。
“我們是下午三點多從臨江走的,晚上八點多到的,一直到現在,十一個小時了!”我回道。
張躍笑了笑,“你想想看,你們離開單位這麼久了,誰也不知道你們去哪了,但到現在你們一個電話都沒接到,這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我恍然大悟,“老五,你的意思是說我和回豹的一舉一動,我師父,哦,就是我們組長,他早都知道了?”
張躍點了點頭,“除了這個解釋,我是想不到有其他的了,你想,兩個警察失聯十多個小時,你覺得作為主管領導,他還能坐得住?”
我後知後覺的笑了笑,朝張躍豎了豎大指,“老五,你說的有道理!”
說著我掏出了手機,“我現在就給我師父打電話彙報!”
張躍一把拉住我,“哎,初哥,這都淩晨了,還打啥啊?這個點給領導打電話,就是不想批你都得批一頓了,明天早上上班再打吧!”
回豹焦急道:“我們現在得抓緊時間啊,趕緊聯係林春警方布控,萬一麻四跑了咋整?”
不等我說話,張躍搶先回道:“豹哥,再抓緊時間也沒啥用,你想想看,就算初哥現在就跟領導彙報,然後領導也第一時間協調,再溝通林春警方,再安排部署人員布控,這一來一回,差不多就好亮天了,這都算快的,要是慢的話,整不好明天上班開始幫你布控都有可能!”
回豹點了點頭,認可了張躍說的話。
張躍繼續說道:“我覺得你們也不用著急,這個麻四如果要跑的話,在我們找到這個油邊兒的時候他可能就已經跑出林春了。”
回豹一驚,“那我們這不是白忙活了嗎?”
張躍笑了笑,“是有這個可能,不過,我覺得,這個麻四不見得會跑,一來是他在林春經營多年,也積攢了不少家業,他舍不得跑,這第二,跑路對他來說,不是個最佳的選擇!”
“為什麼啊?”我和回豹異口同聲的問道。
張躍撣了撣煙灰,說道:“以麻四的身份,你剛剛說的那個案子,他不會親自動手,而且他也沒有這個能力,所以很大可能是他也是雇人行凶,那如果這樣的話,在真凶被抓獲之前,他根本沒必要跑,還不如躲在自己的底盤,靜觀其變,所以我打賭,這個麻四肯定還在林春。”
我和回豹點了點頭。
“行了,那二位警官,咱們是不是找個地方休息休息啊?”張躍問道。
“行,老五,今天真是謝謝你了,正好這不就是家賓館嗎?我看條件還行,我和豹哥就在這對付一宿吧,反正沒多長時間就亮天了。”我指著身後的賓館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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