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兵的話有些道理,對於殺害程爽的真凶來說,將陳柏鬆列為嫌疑人結案判刑,無疑是真凶最好的脫罪方式,而為了能快速推進,真凶自然是不遺餘力。
正在我們討論的時候,有人敲了敲門。
陳兵打開房門,是他們隊裡的一個警員。
“陳隊,出去的幾個探組都回來了,還沒找到麻四的下落。”那警員說道。
陳兵微微皺眉,“看來這個麻四是真的有事啊,特情那邊也沒有消息嗎?”陳兵看著那警員問道。
那警員點了點頭,“不光咱們隊的,一大隊和二大隊的特情也都打過招呼了,隻是目前還沒有什麼進展。”
陳兵沉默片刻,說道:“繼續找,聯係聯係各個轄區派出所,讓管片民警發動發動群眾。”
“是!”那警員應了一聲,退出了房間。
“陳隊,這個麻四會不會已經離開林春了啊?”我有些擔憂的說道。
陳兵想了想,擺了擺手,“應該不會,他現在並沒有被通緝,咱們也沒大張旗鼓的搜捕,他要是跑的話,需要安排的事情很多,你們也彆急,我這邊再想想招!”
“陳隊,從麻四的行為來看,他身上肯定有事,否則他也不用躲起來,林春這邊就拜托你了!”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事,咱們不用嘮這個,你們是有什麼彆的安排嗎?”陳兵問道。
我點了點頭,“陳隊,我們得回臨江一趟,你這邊有什麼消息,隨時給我打電話。”
“好,放心吧!”陳兵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
我帶著回豹上了車。
“初哥,咱們回臨江乾什麼啊?”回豹有些詫異的問道。
我轉頭看著回豹,“豹哥,我想去見見陳柏鬆!”
聽到我的話,回豹不由得一驚。
“初哥,咱啥手續沒有咋見啊?你這個時候見他,萬一被領導知道了,咱們恐怕……”回豹沒有說下去。
“豹哥,現在顧不了那麼多,陳柏鬆從第一次被訊問到現在一直情緒都很不穩定,所以我擔心他在之前訊問的時候,因為自己的情緒忽略了一些情況,我們見到他,就是讓他自己冷靜下來,好好想想案發之前的情況!”我說道。
“初哥,那咱們怎麼才能見到陳柏鬆啊?找韓組批手續嗎?這個時候,這個手續不好整啊?”回豹有些擔憂的說道。
我擺了擺手,“豹哥,你說的沒錯,這個手續咱們肯定是拿不到,但人咱們必須得見,陳柏鬆現在人在臨江看守所,看守所有我一個同學,我去找他幫忙!”
“初哥,這事是因我而起的,見柏鬆這個事,如果出了什麼狀況,這事我一個人扛,我不能讓你跟著吃瓜落!”回豹滿眼感激的說道。
我笑了笑,“能不能見到還不一定呢,先不說這個。”
我們顧不上吃飯,立即驅車趕回臨江。
來到臨江看守所,我給我同學林永勝打了個電話。
很快,我們在看守所外見到了林永勝。
“初哥,我剛調來臨江的時候就想去找你來著,一直沒倒出工夫來!”林永勝熱情的說道。
我笑了笑,“勝哥,我介紹一下,這是我搭檔,回豹,豹哥,這就是我跟你說的我同學,林永勝!”
回豹跟林永勝握了握手。
“初哥,你找我有啥事啊?”林永勝問道。
“勝哥,咱哥倆我就直說了,我想見陳柏鬆!”我開門見山的說道。
林永勝不以為然的說道:“提審啊?就這事還值當打電話找我啊?你把手續給門崗,直接進去不就完了?”
我略顯尷尬的看了看林永勝。
林永勝不禁一怔,立刻反應了過來。
“初哥,你們是不是沒手續啊?”林永勝問道。
我點了點頭。
林永勝麵露難色,“初哥,這事不好辦啊?我聽說他都要上庭了,你這個時候私自見他,這恐怕容易給你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啊,你們非見不可嗎?”
我拍了拍林永勝的肩膀,“勝哥,陳柏鬆的案子我們覺得還有點問題,所以我必須找陳柏鬆再問問,你放心,我肯定不會乾串供這種事的!”
林永勝堅定的回道:“初哥,這我當然是相信你的!”
“好,勝哥,既然你相信我,那就幫我這個忙,行不?”我渴求的問道。
林永勝沉默良久,點了點頭,“那你們跟我來吧!”
在門崗出示了證件,我們跟著林永勝進入了看守所。
林永勝把我們倆帶進了他的辦公室。
“初哥,你跟豹哥在我這屋等一會兒,我去把陳柏鬆帶過來,這事得避著點其他人,我不知道需要多長時間,監區不讓帶手機,我沒辦法及時通知你們進展,所以,你們彆著急,就在我這屋等著,哪都彆去!”林永勝囑咐道。
我點了點頭。
我和回豹一直等了一個多小時,走廊裡響起了腳步聲,越來越近。
過了一會兒,辦公室的門開了,林永勝帶著陳柏鬆走進了辦公室。
“柏鬆!”回豹激動的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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