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了電話,我回到了辦公室。
來到耿海潮的工位旁,見我過來,耿海潮的臉上頓時現出笑容。
“初哥,妥了?”耿海潮興奮的問道。
我點了點頭,“潮哥,我給馬開江打電話了,你讓嫂子去他們的銷售中心,找他們銷售總監就行了,但能優惠多少,這個我不知道。”
“好,謝謝初哥,能便宜點兒就行!”耿海潮回道。
我笑了笑,轉身走向了田豐。
“田組,有個情況我跟您彙報一下!”我看著田豐說道。
田豐抬頭看著我,“啥情況?”
“馬開江說在他們職工體育館有一個楊雪倩的更衣櫃,我想過去瞅一眼,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我說道。
田豐點了點頭,“那你去吧,有啥發現的話,先通知我,彆一個人乾啥,彆冒險!”
“好,我知道了,那我先過去了?”我說道。
“行,去吧,用不用讓誰跟你一起過去?”田豐問道。
“不用了,要是有啥發現再說吧?”我回道。
田豐點了點頭,我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出了辦公樓,我沒有開組裡的車,走出大門,揚手打了一輛出租車。
“上哪兒啊?”司機問道。
“師傅,臨江有個老化肥廠,你知道在哪兒嗎?”我問道。
司機笑了笑,“我們乾出租的,臨江啥地方不知道啊?那廠子都黃了,你上那兒乾啥啊?”
“沒啥事,過去看看!”我回道。
司機也沒再追問,掛上檔,開走了車。
“老弟,不是本地人啊?剛來臨江?”司機問道。
“啊,以前來過,挺多年沒回來了。”我回道。
司機點了點頭,“怪不得呢,要臨江人咋能不知道老化肥廠呢,這想當年,我還上初中那會兒吧,這化肥廠在臨江那可是大廠子,誰家要有在化肥廠上班兒的,那左鄰右舍都高看一眼,在那上一年班兒,那家裡一年的吃喝穿戴啥的,那都不用愁!”
“是嗎?”我驚訝道,“那這化肥廠福利待遇夠好的啊?”
司機冷笑一聲,“待遇不好能把廠子吃垮了嗎?咱東北大平原,苞米,小麥,黃豆,啥啥不用化肥啊?可誰承想,這後來啊……完犢子了!”
“師傅,你就是臨江本地人唄?”我問道。
司機點了點頭,“土生土長,四十來年了!”
“哎,師傅,那我跟您打聽一下,以前臨江有個‘紫百合洗浴中心’你知道嗎?”我問道。
司機看了看我,“呦嗬,老弟還知道紫百合呢啊?看你這年紀不大,知道挺多啊?紫百合紅火的時候,你估計也就上小學吧?”